“…直接给他讲清楚不就好了。”提姆说。

“给他一点暗示？”迪克说。

布鲁斯想了想，看向家里唯一一条靠谱的龙。

“呃，我觉得，是因为克拉克是被人类养大的，龙的x知识不清楚。”杰森说。

“所以…”

“你可以给他科普一下。”杰森说。

可是我也不知道啊！布鲁斯恼羞成怒，但他不能表现出自己不知道的样子。

“玛莎说小龙是从蛋里出来的。”克拉克说。

“那蛋是从哪里出来的？”布鲁斯循循善诱。

“天上掉下来的。”克拉克说。

“………”

“或者垃圾堆里捡的。”克拉克补充。

布鲁斯终于意识到x教育匮乏的后果。

“你知道…龙有两个吧？”

“两个什么？”

“………”

“就是普通人类只有一个。”

“一个什么？”

“………”

太难了。比训练罗宾都难。布鲁斯咬牙切齿，甚至开始准备解剖图。

“你有什么不会的可以问我。”杰森说：“我这方面还是很懂的。”

不必了。布鲁斯冷漠的想。我还没丢人成这样。

等等，杰森是怎么这么懂的？

“不是我干的！我什么都不知道！”迪克格雷森绕着桌子上下乱窜，以免被愤怒的蝙蝠爸爸抓住。

“迪克格雷森！你跑什么？”

“我只是给他科普了一些知识，其他的都是他自己琢磨出来的！”迪克大声说：“谁让你什么都不教的！”

布鲁斯感觉自己教育方式确实有点问题，小孩子不会不学就懂，尤其是x教育方面，更需要引导。他感到愧疚。

“我决定买点关于龙的x知识的课本。”布鲁斯说。

“不用买了，迪克那里一大堆。”提姆说：“你可以找他借几本。”

“………”

关于x知识的学习，克拉克学的很开心，布鲁斯教的有点费劲，他总想现学现用，甚至想从理论一步走向实践，但是克拉克怎么也转不过弯来。

“我有办法。”迪克说：“这种更进一步的感情问题问我就对了，包学包会。”

布鲁斯盯着儿子，总觉得哪里不对。

“迪克的理论实践性太强了。”克拉克搂着布鲁斯的腰评价说：“你应该多找他问问关于龙的经验。”

“……”找儿子问这个很丢人的。

等等，实践性很强？

“迪克格雷森。”

“啊啊啊啊为什么又要打我？”迪克惊恐的说：“我都已经给你说了我和杰森是成年之后才做的…啊！！！”

“成年？你们真的在一起了？我一直以为你们只是结契！”

“啊啊啊以后注意…啊！”

“儿子比父亲先和喜欢的在一起很奇怪的。”克拉克说：“人类是不是都这样？”

“……大概不是。”布鲁斯咬着牙说：“以后，你别在提这件事！”

后来提姆和康纳在一起以后，迪克又被以“带坏弟弟”的理由被撵了一次。

达米安和小乔创下早恋新纪录以后，又一次。

“卡拉是女孩子！”迪克得意的说：“这下——”

他突然发现，布鲁斯开始和警长的女儿芭芭拉联系，芭芭拉准备加入蝙蝠家族。

“芭芭拉是个很好的人。”布鲁斯说：“迪克，希望你——”

别希望了。迪克看着和卡拉说悄悄话的芭芭拉陷入沉思。

“我希望你能起到哥哥的责任。”布鲁斯说：“不然——”

又要被撵了。只是时间问题。迪克想。

后来卡拉果然宣布自己喜欢芭芭拉。

“我们家也有人喜欢女孩了。”克拉克高兴的对布鲁斯说：“布鲁斯，你高兴吗？”

布鲁斯什么都没说，他死死盯着格雷森。

迪克：？？？

迪克：一直很不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