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咒回]菜鸡阴阳师在咒术圈也是菜鸡+番外(70)

作者:开飞机的狐先森


单纯的弁庆这就接了主公的任务兴冲冲地上路了。

晚上照例是大狐狸变成女身跟他心爱的崽被窝夜谈。

“五条家的小鬼对咱们太感兴趣了。”他把我搂在怀里,用胸腹去暖我的脊背,“不过反正他也看得到,告诉他妖怪的事可能反倒抑制他一阵子。”

我有点儿心虚:“怎么了?他摸你尾巴啦?”

“今天他给我送毛巾,我感觉到他盯着我看。”

果然不能小看千年的老狐狸。

“你洗澡时候也变女身了?”我转过身,在他胸前按了按,“老爸,不是我说,就算是变女身非追求波涛汹涌也是挺没有必要的。”

“哎呀,怎么会。”他捂住胸口,“再说也不是男人那种眼神,这我闭着眼都分得清……感觉他好像在看一堆拼图,想拼出什么东西来。”

我捞了一条尾巴抱进怀里:“爸爸好像不讨厌他。”

“嗯……”他轻轻笑了,“明知道对方对自己没意思,还是当着对方父亲的面送了腰带,我挺喜欢他这股愣劲儿的。”

“我以前怎么不知道你喜欢傻子。”我撅起嘴,“你不要乱掺和,我喜欢杰啦。”

“嗯,爸爸知道。”他摸着我的头发,“阿樱还小呢,晚几年再恋爱也不急。”

大狐狸真好,他这么好我还要去掀他的尾巴,我真是太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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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2章 过生日,好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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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七十二)

虽然目标已经确定下去了,然而一直到三月下旬我都要过生日了,情报工作仍停滞不前。

“我们家根本没参加啊,完全被蒙在鼓里!”五条悟愤慨地敲着桌子,“我特意召开会议挨个揪着领子问那些老头子,个个都告诉我他们也一头雾水,一脸庆幸地说参加那次活动的人都一夜之间死光了……开什么玩笑啦,谁在乎他们那些老头子有没有捡回一条命,现在最要紧的不是老子的线索断掉了吗?”

“好了、好了少爷,镇定一点,别说那种任性的话了,”我熟练地安抚他,“那加茂豪的事有什么进展吗?”

“那个就更没劲了,”五条悟切了一声,“他们告诉我那人就是加茂家一个术式废掉了的弱鸡,被推出去背爱宕山事件的锅,有年头没音讯了,最近刚一冒头就死了。”指了指我:“被小师兄干掉了。”

“那是我的小师兄你别叫那么亲热——对,说到小师兄,”我打了个响指,“要不咱们查一下晴明公这条线吧!查查他还在世的后人,最好年纪在三十五到四十之间的,超过五十的就不用理了。”

“不是,阿樱到底是在查什么啊!”他困惑地坐起身,“爱宕山跟晴明公有什么关系?”

“悟,”我严肃地问他,“你能看出我跟晴明公有没有血缘关系吗?”

他摘下眼镜仔细扫描我两遍,摇摇头:“光看阿樱怎么看得出来啊,起码要有留有晴明公术式的物品做比较,最好是那种血继限界的术式才行啦。”

“稍等我开个写轮眼给你看——当然没有那种东西啦,一千年前的东西到哪儿去找。”我大叹一口气,“但是妖怪朋友们都很肯定我就是晴明公的后裔,我每年都给晴明公的遗物写符咒的嘛,暂时以这个为前提的话,我妈妈就应该是晴明公的后裔。”

“妈妈……等等,”他恍然大悟,“阿樱是要找妈妈吗?”来了精神:“爸爸失忆了?那我现在告诉他婚约的话他会不会……”

“他会赖账,狐狸最擅长赖账了。”我戳破他的肥皂泡,“别打岔,眼下的问题就是如何绕过我爸知道我妈是谁,酒吞童子有一次喝醉了说我老爸就是妖怪里典型的孤寡命,死了老婆死孩子,差点被我老爸把裤子连着鬼王座一起烧成炭,我可不想直愣愣去问,万一把老爸惹哭了怎么办?”

“你家还有别的孩子啊?”

“晴明公那个年代的事啦,好像是因为什么意外死掉了。”我一拍他的头,“逝者已逝,那个都不重要,重要的是搞清楚我这个唯一的宝贝疙瘩的身世。”

“OKOK,等一下我就叫家里去调查晴明公。”五条悟小学生一样坐好,举起手,“现在可以开始探讨阿悟的议题了吗?”

“说来听听。”我示意他有话直说。

“明天就是阿樱的生日了耶,阿悟申请出席!”他从四次元口袋掏出一本粉红色的笔记本咣当一下拍在桌上,“我做了功课哦,从餐厅到游乐场PlanA到PlanZ都详细地规划好了!”

我被那厚度可观的少女心笔记本吓了一跳,说不动容是不可能的,没有人会讨厌被别人真心喜欢,但是问题是我实在回应不起。

“生日不行,悟,我们是朋友但不是男女朋友,你得明白中间的界线。”我摸摸他的头,“改天吧。”

他咕哝一声,蔫头耷脑地同意了,一边和我拉着勾一边问:“你要和杰出去吗?”

“当然啦,生日就是要和男朋友一起过嘛。”

“差别对待好严重啊,还有爸爸,”他抱怨着,“为什么杰过生日就能收到爸爸的短信,我也要啦。”

我敲敲他的脑壳:“你清醒一点,你去年过生日那会儿还没和我爸正面接触过,过年才加了联系方式好吗——再说少爷你没收到金羽宫家送的贺礼吗?”

“收到了,是很漂亮的饭碗。”五条悟闷闷地回答,“我在家里用着呢。”

大狐狸净乱送什么玩意儿。

“对了,”他抬起头,“阿樱送了杰什么?我问他他只是很欠揍地回答我‘女朋友的爱’。”有点紧张地炸起尾巴:“不会是那、那个了吧?”

“没有。”我把他的头敲得梆梆响,“是耳扩,嵌了古鱼石——之前不是拜托你去量过尺寸了吗?这么快就忘了?”

“那都是多久之前的事啦。”他揉揉头,“古鱼石是什么?开始流行这种宝石了吗?”

“不是宝石,是古鱼的角质增生。”我向他讲解,“其中含有古鱼的毒素,可以叫人暂时失去味觉,省得杰忍受咒灵的味道那么辛苦,不错吧?”

五条悟呆了呆,突然皱起眉大叫:“那家伙,真是笨蛋!”

“嗯?”我不知道哪儿点着了他。

“味觉有没有对他都不重要啦,”他别开脸,“咒灵的味道是其中含有的负面情绪作祟,就算割掉舌头也还是会尝得到,他哄你啦!”

我愣住了。

那天晚上我做了一个梦。

梦见自己躺在一个狭小的、棺材一样的盒子里,手脚麻木动不了,身边都是冰冷、黏稠的液体,一点点把我淹没,呛进鼻腔时那种腥甜的味道很像小时候流鼻血流进喉咙里的感觉,但是远比那个痛苦。好在没有痛苦多久,在失去意识之前朦胧感觉灵魂被抽离出来,沉进了温暖的海洋里,看不见,但是暖洋洋的很安心。

好痒。

我打了喷嚏,醒了过来。

“睡得好香,”大狐狸笑眯眯地看着我,“做什么梦了?”

“梦见我在森林里开裁缝铺,有穿着燕尾服戴礼帽的蜥蜴一家四口来找我做绿色的紧身衣,做好了他们拿一个小熊猫抵账,就是那种长尾巴红色的小熊猫,”我伸了个懒腰坐起来,“然后我没撸几下,环境厅就来了,把我抓走了——爸你啥时候能把用尾巴挠我叫我起床这破毛病改改?”

“爸爸很早就来了,看阿樱睡得很香甜就没忍心打扰,”他一副美人捧心状,“但是阿樱睡得也太久了,爸爸等得好寂寞啊,只好梳尾巴上的毛戳毛毡玩,但是九条尾巴都梳了一遍阿樱还是没有醒,爸爸只好……”

我看到我书桌上栩栩如生的毛毡九尾狐,简直无力吐槽:“你戳得也太快了吧?到底几点来的?不会半夜三更就到了吧?”视线又顺着看见多出来的一个水晶罩的小灯:“这是什么?”

“是生日礼物啊,”大狐狸捧过那盏小灯,眼里满是笑意,“生日快乐,我的孩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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