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酒厂寻找真爱是否做错了什么+番外(56)

作者:春日雨雪


“相对应的,侦探们也拥有蓝色真实。蓝字并不一定正确的,但是必须具有逻辑且人类可以办的到。一旦蓝字被一方侦探所阐述,那么对方的魔女就必须使用红字斩断蓝字的可能性。如果魔女没办法砍掉蓝字,那么说明戳中了事情的真相,蓝字就可以被侦探作为真实进行进一步的推理。”

“但是魔女如果不申明受理蓝字,则就不一定是绝对的真相。当蓝字得出真相,魔女给出一句蓝字受理,之前的蓝字会升华为红字,变为绝对的真实。”

“侦探们可以向魔女提出要求。请求以红字复述某些东西,但这并不是强制要求,所以魔女可以复述也可以不复述,全看魔女自身。当然,违反真相的复述要求是不能被红字阐述的,魔女在不能阐述或者不想阐述的时候需要回复一句拒绝复述。”

“侦探们要做的就是,不断的提交蓝字给魔女,让魔女没有办法使用红字斩断蓝字的时候。就说明侦探们到达了真相。”

身为侦探的工藤新一第一时间就发现了不对: “既然这样,想要知道真相不是只要你们用红字一一试过去不就知道了吗?”

贝阿朵莉切摇了摇头: “你忘记我说的前提吗, 【只有知道事情真相才有权利说出红色真实】,如果我们知道事实,那贝伦卿和拉姆达卿的对局有什么意义?”

工藤新一继续逼问: “那既然你们都不知道真相,又要怎么判断最后的胜负?”

“我不是说过吗,剧院的主人在终章结束之前会到来的,那时候一切自然会揭晓。”贝阿朵莉切边说边看向了侦探中的一人, “而为了推进剧目的进程,到达终章,诸位需要在无尽的棋盘里寻找真相的片羽。”

“棋盘到底是什么东西?”琴酒目光如电,直视着贝阿朵莉切。

“那是妾身的能力产物,是无数碎片构成的奇迹,同样的人,只是微弱的改变或者是差异,便能走向截然不同的结果,多么奇妙啊。”贝阿朵莉切露出了陶醉的表情。

“简单的来说,不同的棋盘代表着不同的可能,代表着在无尽平行世界里在一些关键又微小的时刻做出了不同选择的你们,所导致的不同走向的世界。”

“你们可以轮流挑选自己想要的棋盘,向我做出不同关键节点选择的描述,我便会带来满足要求的棋盘展示,让你们窥探到那个世界所发生的一切。那是与真实世界相比仅有微小变化的世界,真相就藏在那些不同的对比之中。”

“就先从这边的这位侦探开始好了,”贝阿朵莉切看向了琴酒, “你想要的,是怎样的棋盘呢?”

“不管是什么样的都行,吗?”琴酒看向了桌面上平平无奇的棋盘。

“只要是符合逻辑的都可以哦,”魔女的声音仿佛被蜂蜜浸透, “就比如说侦探你被白石晃司的告白感动接受了的可能性,是有的哦~”

琴酒轻扣着座椅的指节悬停在了半空。

然后,正如无限的魔女所想:

“我就选择这个棋盘。”琴酒做出了选择。

贝阿朵莉切的身形忽然一点点碎裂,取而代之出现的是一只只黄金蝶,飞向了剧院舞台之后,片刻后又带着新的棋盘回到了舞台中间。

“如侦探所愿,这次带来的正是黑泽阵接受了白石晃司告白的棋盘,还请观众们与剧院主人共同欣赏这幕演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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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股脑写了一堆设定但其实用上的并不多,很绝望。jpg

红字会用【】标注,蓝字会用《》标注,纯文字就这点不好,害

新出场的人物描述来自海猫鸣泣之时,红蓝字规则也是,我尽量讲的简短通俗了,有喜欢的可以补下海猫,真的超级好看呜呜呜

第48章 第一个棋盘

金色的辉光于棋盘上升起,再睁眼的时候观众们眼前的景象已经完全变了,剧院消失,取而代之的是病房。

观众们看不到彼此,可是声音却能够彼此听到,只是似乎声音传不到眼前的景象里。

病床上躺着的男人便是黑泽阵,时光格外偏爱他,因此从外表上几乎看不出来与现在有什么区别,但从站在床边明显年轻了十几岁的白石晃司来看,那明显是许多年前的事了。

那时的白石晃司还有着灰金的发色,金色的眼瞳与不太藏的住心事的稚嫩脸庞,握着黑色的信封一脸纠结。

发现病床上的人有醒过来的迹象之后,少年惊慌失措地想把信封放在床头。但这显然不是个好主意,发现有人在身边的半醒银发杀手条件反射地扣住了少年的死穴,如果不是半途发现了白石晃司的身份,那他或许就不只是把人按在身下这样简单了。

“Anisette,你这是在搞什么鬼?”琴酒冷眼看着身下动弹不得的人。

“我……我就是来探望一下你,没……没什么的。”白石晃司整张脸上仿佛写满了我有问题这几个大字。

琴酒嗤笑一声,单手控制住身下的人,从白石晃司头后边抽出了在金发间显得格外显眼的黑色信封,而被控制住一动不能动的人徒劳无功地挣扎了几下就羞耻地闭上了眼,不愿意面对现实。

更让白石晃司崩溃是的,琴酒居然念起了他写的情书。男人的声音一如既往的冰冷,棱角分明,把情书念出了战书的感觉。

听着银发杀手念到那幼稚的告白,用那清冷的声线说出“白石晃司喜欢黑泽阵”的时候,白石晃司用强快要哭出来的声线睁眼喊道:

“呜,求你不要念了,拜托,这是我此生唯一的请求。”

他本没有报什么希望,但黑泽阵居然真的停下。

“为什么要偷偷摸摸地来塞信?如果我没看到呢,或者有别人把信藏起来了呢?”

*

“这就是无限的可能吗?那未免有点太可笑了,当初明明是某些人自己把信丢掉的,现在居然有脸说这些话啊。”

沉浸在演出之中许久没有说话的观众们被这声音吓了一跳。

那显然是赤井秀一的声音,只是沉浸式观剧的人看不到他的身影。

这样看来,是只有选择了棋盘的侦探才能进入棋盘之中啊。工藤新一这样想着。

“那群自称魔女的家伙不是说了,这是平行世界,或许真的有这样的可能也说不定呢。”宫野志保意有所指地阴阳怪气。

“至少在这个时候,只要琴酒点头,晃司哥就毫无疑问会一头栽进去,把自己的心剖出来交给他。”

宫野志保的话难听,但事情的发展显然正是如此。

*

病房里的白石晃司整个人快急哭了。

对于十八岁的少年,即使是在残酷的组织长大的少年,他毕竟被庇护在琴酒的羽翼下,对于爱情完全是一知半解,也正因如此,在这方面他的行事完全是毫无章法的。

他明白组织不是什么好地方,所以犹豫着不敢将自己的心意说出口。但他毕竟还未接触真正残酷的东西,所以对自己的庇护者兼老师兼心上人还保有一分天真。

直面心上人近乎嘲弄的冷淡语气,他完全没有听出来对方的言外之意,而是低下头移开了眼神一言不发。

而就在白石晃司在脑子里已经走完了被拒绝被赶出去的全部想象之时,扣着他的男人忽然松了手。

黑泽阵伸手,拇指抚过白石晃司的下唇,把被牙齿折磨许久的唇肉摸得又有了血色。

“如果你自己把信上的话念出来,或许我会答应也说不定。”

白石晃司以为自己出现了幻听。他结巴着傻傻地问: “我是听错了吗……阿阵你可以再说一遍吗?”

男人的嘲讽第一次这样温和: “别高兴的太早了小鬼,我只是说了如果你念出来,或许我就会同意,不要一副我已经答应的傻样。”

白石晃司的眼泪冲出了眼眶。即使用尽了全部勇气写了那封情书,即使他把情书写得那样轻浮又幼稚,可他心里隐约明白,自己的告白被接受的可能性微乎其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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