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崩铁]成为宇宙最强后我被修罗场了(100)

作者:点亦点点


她专注的想着该如何调理身体,忽略了来自头顶的目光。

那是一道混杂着嫉妒、了然与愉悦的目光。

总感觉景元有种魔力,我对他的感觉就是特别会的那种……

以为两章能结束,看来只能等明天了。

景元(原著版):家人们谁懂啊,谁家一见面就摸上手了。

景元:呵呵,那你倒是把手拿出来啊,装什么叹气啊。

第73章 番外·反穿03

顾琬瞧了半天,也没看出什么病症来。

除了情绪波动过大容易魔阴身外,其它方面都健康的很。

她掏了本书丢在桌上,让他自己看看,有什么不懂的可以问。

庭院中的枫叶洋洋洒洒地飘落,随着微弱的风向来到了廊下的桌上。桌边的茶炉发出了咕噜咕噜的声音,景元将手中的书放下,将炉子中的火苗压下一些,伸手触碰了一下茶炉旁边的柿子。

他看着指腹上的红痕,突然笑了一下。

廊外的空地上,一大一小的两个身影正在切磋,景元觉得贴切一些的话该叫指导。

大的那个不断喂招,并且时不时的出身指导几句,小的那个脸上带着点兴奋,仿佛有用不完的精力一般。

和谐的场面被一道带着霜寒的剑气打断,顾琬将彦卿揽腰抱起,躲过了这道剑气。

对于三人来说不算陌生的白发剑客正站在屋檐上,手上那柄带着森森寒气的长剑被缓慢拿起,指向了抱着彦卿的顾琬。

一条有银色月牙印记的黑色丝带遮住了她的双眼,但她略微下压的嘴角和紧绷着表情都表明了她此刻的不虞。

镜流居高临下地看向顾琬,“就是你治好了他?”

这个他是谁,不言而喻。

顾琬对着景元使了个眼色,让他带着彦卿先走。

有些事情还是不太方便在那么多人面前说,她看向那名檐上的剑客,对方在她转头之时便以跳到院内,手上的长剑依然保持着举起的姿势。

等到景元与彦卿走开后,茶炉上的火苗也早已熄灭,只有壶上的小洞飘散出一缕水雾。

见到另一个世界的旧友如此的惨状,顾琬的胸中也溢满了心痛。

但逝去的人无法挽回,她能做的也只有拯救还在世间的几位友人。

黑发少女并未开口,她有些突兀的对着镜流笑了一下。

这个笑很甜,仿佛镜流的手中,指向她的并不是什么长剑,而是一捧鲜花。

镜流露出的眉头微微皱起,再往前走了几步。她确认自己如今的表情看起来绝不是什么良善之辈,眼前的少女也不该是这样的表现。

至少,在她还算清晰的记忆中,被她用剑指着的人,要么战意高涨,要么被吓得丢下了防身之物,只想着逃跑。

在冰蓝的剑身更加靠近后,黑发少女的脸上依然带着笑容。

她的手动了,却不是拔剑,而是将腰上的剑巧妙的掷到了房门附近。

那是一个无论如何都来不及去拿的位置。

镜流发现自己竟然拿这个人没办法,被黑色绸缎遮住的眼中带了一丝狠厉,她如风一般无痕的动起来,将剑搁在了白皙的脖颈上。

一股熟悉的香味冲进了她的鼻腔,镜流记得这个味道,也忘不了这个味道。

带有久远印记的纸袋被举到她的眼前,黑色的绸缎被眼里的泪珠浸湿,她无声的将剑放下,拿过纸袋揣在怀里。

她明白刃说的异世之人是什么意思了。

看桌上的点心的剩余量,两人应该聊了有一阵子了。

镜流有些不适地眨眨眼睛,黏湿的绸缎贴在她的眼上,一只手伸到她的脑后,帮她解下了这根绸缎。

她为什么没有反应?

这很不对劲,但镜流却没有细想。她被温热的身体抱住,源源不断的柔和的力量在修复着她被魔阴身折磨的身体。

赤红的眼睛茫然地望着院内的枫树,她不知道反抗,被动的接受了来自陌生少女的馈赠。

直到陌生的气息散去,院里只剩了镜流一人,她这才从无形的掌控中反应过来。

装有点心的纸袋还是温热的,底下压着一张字条。

【往事已过,一切有我。】

镜流嗤笑一声,将字条攥紧。

她倒要看看,这位异界来客,能有什么通天的本事。

鳞渊境内,两边的龙师正对峙着,等待着中心的景元发话,十王司的机巧人偶站在一旁待命,毫无感情地盯着左边的那群人。

“我钩沉尊称你景元一声将军,还真把这里当成你的神策府随意撒野了?”

名为钩沉的龙师带着倨傲的姿态,将下巴扬起,他身后的几个持明也附和着他的话。

景元好似完全没有听到一般,抬了抬眼睛,哦了一声,从袖中拿出了一枚鳞片。

残留的星神威压将钩沉原本倨傲的神情变为了惨败,另一边当中有人顶着压力出列,询问这枚鳞片的来历。

神策将军将鳞片收起,拿出了挂在腰上的卷轴,仍在了那名龙师的脚边。

涛然将卷轴打开,里面放着几封还未销毁的书信与笔记,在看到一味名为“活取持明髓”的药引时,他将卷轴摔在了钩沉的脸上。

“难怪这几十年有如此多的失踪,我还以为是饮月之乱留下的无法蜕生的族人,”涛然指着钩沉的鼻子骂道,“原来你将他们都拿去实验这所谓的药方了。”

“你竟然不知道任何一个族人的损失都是无法弥补的吗?”

涛然的面色仿佛突然老了许多,对着景元拱手道:“即便没有所谓的星神,老朽也坚持将这群人抓进十王司。你们若是继续如此下去,我等持明迟早会有灭顶之灾。”

不论如何,钩沉等人终究还是持明族人,已经损失的不可挽回,大部分人依旧想着先保下来再说。毕竟千百年来,仙舟人与持明族的关系终究没有那么融洽,他们对这份卷轴保持着半信半疑的态度。

两边的龙师便这样吵了起来,景元依然在中间站着,手指摩挲着袖中的鳞片,略带不耐地听着龙师们争吵。

眼看十王司的判官对他点头后,景元清咳一声,制止了这场争吵。

他负手而立,嘴里说出了让在座持明久久无法反应的话,“那位星神说,她能解决持明的生育问题。”

若是能有新的同族诞生,他们也不必纠结于是否要保这些残害同胞的人了。

在持明族的配合下,十王司顺利的将钩沉等人带回幽囚狱,等待他们的,将是无尽的牢狱生涯。

他们被押到丹鼎司时,与一名黑发少女擦肩而过。

那一瞬间,钩沉的双脚发软,身体抑制不住的颤抖,他后面的雪浦也没比他好多少,脸色苍白的吓人。

顾琬转头看着这些有些熟悉的面孔,轻哼一声,在海边化出了原型,飞向鳞渊境。

不提那些龙师看到她时狂热的眼神,总归她将罗浮的古海赐福后,周转了其余几个仙舟一同赐福。

待她回到罗浮时,却未在神策府见到景元。

遗留在鳞渊境的力量传来波动,待她到达时,正巧看见精神抖擞的镜流与刃互相厮杀。

待在角落的景元只看到,顾琬一手一个将两人制服,随后从虚空中拿出了什么东西丢在两人眼前。

刃眼前的是一枚木牌和一根残破不堪的银簪。镜流眼前的是来自苍城的一枚剑穗,它看起来被啃咬的残破不堪,但她依然能认出这是哪家店的样式。

刚刚还打的不可开交的两人在她面前如同没有力量的鸡仔,被她摁在地上。

“两位,我觉得洗清罪孽的最好方式,是去杀更多的丰饶孽物,你们说是不是?”

顾琬现在可没功夫再跟这两个冥顽不灵的人辩解什么了,也不打算用什么柔和的话语来劝慰他们。她要做的,是将这句话刻进她们的脑海。

“说我无赖也好,道德绑架也罢,你们拿着我刚刚修补好的身体在这打架,有没有经过我的准许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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