HP都是魔法惹的祸(52)
作者:Relativity
我搅拌着茶杯中的液体,毫不在意的说:“没关系,不着急,这种头脑简单的生物反而更好控制。”我继续道:“格林德沃倒台了,大部分跟随他的人都进了纽德蒙伽,剩下的那些群龙无首的巫师……”
我没有把话说完,我知道他会明白我的意思的。
有的时候,我会觉得自己变化很大,但有的时候,我又觉得自己什么也没变
。
人类是怎么定义事物是否有变化的?
从有些表面的角度看,我们只要观察事物的外表就可以确定,但如果从更特殊的角度来看,或许我们还需要研究它们的内部变化。
比如我在寝室的镜子里看到了自己,就和圣诞节的时候一样,毫无变化,头发还是那个长度,而我的体温却越来越低。
从表面看,我毫无变化,时间在我的身上不起作用。从某种意义上来说,我是“永恒”的,我缓缓的触碰脸颊,我真的就像一具尸体一样,停止了生长,我忽然有些好奇:我会不会有身体腐烂的一天。
但我可能已经“死了”。
我忽然产生了一个疑问,“永恒”是什么?
“死亡”是否等于永恒,当我死去,细胞停止活动,时过境迁,尸身腐烂,最后沉入地底,那么可以算是“永恒”吗?那我算是“永生”吗?我的身体是一具失去心跳的躯壳,所以这具身体是否也算“永恒”?
‘你还记得你是怎么来到这个世界的吗?’我听到了乌洛波洛斯的声音。
我通过镜子,看着它幽绿色的瞳孔。
它缓缓的说:‘你从医院跑了出来,你疯了,你被一辆汽车撞倒在了地上,然后,你死了。’
‘那年,你和现在一样,都是十六岁。’
它缠上了我的脖子,却哀伤的说:‘我就是你的记忆啊,纳斯蒂亚,是你不肯接受的灰暗过往。’
‘是你先抛弃了我,你把我丢在了一个黑暗狭小的空间里,就好像七岁的你被Rosalind关进了那个储物间一样。’
我怔怔的望着自己。
那一年,我穿着病号服,然后从彼岸消失了。然后呢?然后我就来到了此岸,诸位。
‘你不属于哈利波特这个世界,亲爱的。”它缓缓的说:‘你从来都不愿意接受我,纳斯蒂亚。’忽然,它又摇头否认:‘不,你不是不接受我,你是不肯接受你自己。’
‘我陪伴了你十六年了。’它说:‘从你刚刚睁开眼,来到这个世界,到现在。’
‘我见证了你的过往,我是最了解你的人。’
【作者有话说】
注:
①《权利游戏》
私设把邓布利多打败格林德沃提早两年
邓布利多已经开始怀疑纳斯蒂亚了,并且他看出来纳斯蒂亚害怕什么,但他心里是觉得主角还有的救(狗头)
我其实还挺喜欢邓布利多的,所以也不太想让主角站在其对立面的hhh
不过如果论谁对谁错,只能说,立场不同,倒也没有什么善恶好坏之分。
这一章揭秘了阿芙罗拉为什么说自己被爱人“抛弃”了,阿芙罗拉本身也有遗传性精神问题,“抛弃”不过是她为自己编织的谎言。
所以说主角的性格实际上带有一定的“反社会”,这种原因来自于:遗传+自身经历(在麻瓜届被战争等因素有所影响),她就像是一头“黑羊”,所以在她眼中的世界非常“怪异”因为其他人都是“白羊”。
而纳斯蒂亚可能也就像阿芙罗拉,或者莎乐美一样,命运坎坷。
有参考了王尔德笔下的莎乐美。
第43章 冈特
多年来,我弄懂了一个道理,那就是这个世界上任何东西都有可能成为地狱的萌芽;一张脸,一句话,一个罗盘,一幅香烟广告,如果不能忘掉,就可能使人发狂。——《德意志安魂曲》博尔赫斯
我的博格特是什么?是阿芙罗拉的死亡?不,我恐惧的是命运的无可抗力,就像阿芙罗拉遵从命运死亡一样。
任何东西,都有可能让我们走向毁灭。我跌跌撞撞的被推到了这个舞台上,命运给我发好了剧本,我看了看——烂透了。大部分人都只能将前一句台词念完后,再看到自己后一句该说什么。
可笑吗?
我提前知道了所有人的剧本,我知道他们的命运,知道他们的结局,但我不能干涉。命运和我开了一个巨大的玩笑。
我曾信心满满的认为我能够改变一些人的“剧本”,我说:我不信命。
然而事实是:我低估了这位写好剧本的命运之神。甚至连我自己也是一个舞台上的演员。
事到如今,我只能说,这场戏剧实在是无趣又狗血。
命运让里德尔在今天找到了英国唯一一个会蛇佬腔的纯血家族:冈特家族。
多么奇妙,各位。
当然,在里德尔的人生中,我自认为只扮演一个观众的角色。偶尔我会配合他演戏。
我看着他在羊皮纸上涂涂改改,问:“你终于因为写不出来论文然后想用这张无辜的羊皮纸出气吗?”
里德尔冷冷的看了我一眼:“我不想在图书馆和你决斗,纳斯蒂亚。”
我真挚的点点头:“当然,我也是。”
“我要换一个名字。”他放下羽毛笔。
我托腮看着羊皮纸上被淘汰的名字,然后拿过来把它翻转,用墨水在上面写下:Voldemort。
“你写了什么?”
我笑了笑,不慌不忙的划去那个单词,然后写下:Tom Marvolo Riddle。
“为什么要抛弃你的名字?”我把写着他名字的羊皮纸推到他面前。
“里德尔,你要抹去他的存在吗?”
坐在我旁边的黑发斯莱特林没有说话,因为分裂灵魂,他的皮肤更加苍白,他越来越接近那个“Voldemort”了。
我看了他一会,忽然笑出了声,图书馆管理员往这边看了看,我还是收敛了笑容。
“当你抛弃了自己的过往,你也会被抛弃。”
我用浅灰色的眼睛看着他漆黑的瞳孔,我眨了眨眼睛,看到了自己,皮肤很白,乌发浓密,纤长的睫毛有些下垂,颜色极浅的眼睛里有些空荡。
“可我只记得汤姆.里德尔。”我的嘴角出现一抹弧度:“当他消失,我也就不记得你了。”
我饶有兴趣的观察着里德尔的表情。迷情剂的产物会有“爱”这种感情吗?
如何驯服一条毒蛇呢?首先你要让他认为你已经被驯服了。
我捕捉到了他的某些表情,这是令人意外的收货。汤姆.里德尔是迷情剂产物,但无论如何都改变不了他在生物学上是个人类的事实。
是人类,那么就有着相差无几的人性,人的劣根性,都喜欢被人偏爱。
第五学年结束后,我和里德尔坐在车厢里,他这次罕见的身边没有跟着食死徒。
“跟我去一趟小汉格林顿。”他忽然说。
我用魔杖在空中涂涂画画:“你找到你的父亲了吗?”
他沉默了许久:“我的父亲,是一个麻瓜,我的母亲才是巫师。”
我若有所思:“那还不算糟糕,里德尔。”
他没有说话,大概算是默认了。
我们下了车,站在伦敦的火车站,我跟在他身后,听着他说:“我的母亲一定来自于一个伟大的巫师家族。”
我看着他的背影,忽然有些恍惚,“所以,你现在要去找他们吗?”我看着前方的铁轨问。
黑色的火车轨道排列的整整齐齐,我们等待着列车。列车上几乎都是麻瓜,我和里德尔找了一个位置坐下。
“我们在哪里下车?”
我把头靠在窗框边上,任由阳光照在我的头发上。
“最后一站。”里德尔回答。
我揉了揉眼睛:“那应该会很久吧……”
“是的,很久。”他说。
我看着坐在对面的里德尔,然后伸手比了比我和他的身高差,结果却没有让我满意。我无聊的靠在座椅上,“如果这场旅行的结果不能让你满意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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