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次都拐进恋爱线的红黑游戏+番外(136)
作者:时渐鹿
她歪了歪头:“这世上本来就没有绝对的‘正义’与‘邪恶’,人这一辈子不可能完完全全只做好事,没有做过一件‘坏事’……这家伙昨天还给我下药呢!”
而且工藤新一和侦探社这群人做的“不正义”的事还少吗?——他家书房里都堆了多少警视厅的内部绝密数据了!
绿川光的重点瞬间偏离,目光顿住:“……下药?”
“褪黑素,助眠的——但哪怕是补品都不行!早晚教训他一顿。”
说到这一点,她就有点头疼,“……亏我还从来没怀疑过他会在我食物里做手脚,看来之后一直到搬出来前,我估计都不能好好在家吃饭喝水了。”
有了一次前车之鉴,她多少都要防备几分。
“所以……是生气地想要离开他?”
“说‘离开’也不算太准确……毕竟平时在学校还要见面什么的,但是至少不会想要继续和他合租?没人想要一个给自己下过药的室友吧?”
“这样啊……”绿川光像是得到了自己想要的答案,看了看客厅的挂钟,重新扬起笑容,“时间快到……”
津木真弓看着他,突然叹了口气,“……虽然不想承认,但刚刚绿川先生拿恐怖片捉弄我时候的笑容,可比现在这样的‘面具’真实多了。”
比起一个连家里的生活痕迹都要武装到角落的“卧底”,果然还是刚刚那个会捉弄人,还会冷不丁出口惊人的绿川光可爱一点。
“是吗?”绿川光撑着头,不知道在想什么,只是垂眸笑了笑,“那以后,也想看到‘真实’的我吗?”
“……在没有恐怖片的情况下,还是很想看的。”津木真弓给这句话加了个定语。
绿川光再次“真实”地笑了起来,十分自然地伸手摸了摸她的头。
“好了,早点休息吧,我去给安室君喂完药,也要睡了。”
津木真弓点点头——既然喂药有人代劳,那再好不过。
她伸了个懒腰,试图把刚刚的恐怖片从脑子里挖掉,走回主卧,在铺好的三层被子里躺下。
顺手调整好闹钟,折腾了一整天的疲惫让她几乎沾床就睡了过去,甚至因为不用再等着谁“回家”而陷入了良好地深度睡眠。
半梦半醒间,似乎做了个古怪的梦,梦到自己身体轻了几分,随即便着落在一摊软绵绵的床被之上——比入睡前坚硬的地面舒服了许多。
她翻了个身,继续睡。
再次清醒是被默认的闹铃声吵醒,虽然生物钟叫嚣着想继续酣睡,但津木真弓还是不情不愿地睁开了眼。
窗帘半阖着遮住窗外还昏暗的天色,她闹了五点半的闹铃,太阳还没升起。
窗帘上是不熟悉的花纹,她愣了一下,随即发现连房间装饰都是不熟悉的样子。
还未清醒的大脑懵了一瞬。
——她家又炸了??
她懵然地在床上转动脖子……等等,床上?
她怎么记得她昨天……
“醒的好早。”
熟悉的声音从旁边传来,是从她床上的另一边传来的。
她转过脸,看到了绿川光朦胧的笑意,正一脸温柔地和她打招呼。
“早上好,真弓。”
景喵,一个打比方试探都要伪装到牙齿的人。
别人试探:我有一个朋友……
景光试探:你有一个朋友……
洗衣机:?
第65章
(二合一)
无论是身处的场景还是眼前的身影,都给她带来了过大的惊吓,让津木真弓居然一时都没注意到对方喊自己的称呼。
她、清晨睁开眼、看到绿川光、睡在了自己的身旁……甚至十分自然地和自己打了招呼??
——她跳了三年剧情吗??
“你你你……我、我……”她倒吸一口凉气,下意识想往身后缩去。
但此时她已经睡在了床的边缘,往后挪了不到半寸,就差点卷着被子摔下去。
“小心!”绿川光伸手一拽,将她从坠落的边缘拉回。
“咚”一声,津木真弓虽然好险没能摔下床,却一头撞进了绿川光的怀中。
“唔……”鼻尖直接怼上对方坚硬的胸膛,没有收敛的力道撞得她鼻子发酸,眼泪都差点流下来。
——这是怎样高密度的肌肉啊!
绿川光的动作一向很有分寸,只是伸手把她拉回床上躺稳,就放开了她,没有过度的肢体接触。
却也没有后退,仍然保持着胸膛紧贴的姿势。
津木真弓捂着鼻子抬头,语调闷闷地,还有几分酸涩的意味。
“绿川先生……太硬了。”
绿川光低了低头,但视线与光线的阻隔让津木真弓看不清他眼中的神情,只听到对方哑着声音开口。
“……你知道自己在说什么吗?”
在一个身心正常的成年男子身边醒来并开口说出这句话——她真的知道自己在说什么吗?
津木真弓脑内还没完全清醒——又或者说,在面对绿川光的时候,她很少有“完全清醒”的情况。
“唔……夸你身材好?”她继续揉鼻子。
都快练成铜墙铁壁了还不算身材好吗!
绿川光像是愣了一下,随即有些无奈地轻笑,“撞到哪了?”
他低下头,伸手握住她的手腕,将她的手拉开,看到了她撞得红彤彤的鼻尖。
鼻尖的软骨是最脆弱的地方,津木真弓又刚醒,这一下撞狠了,撞得她本就睡意朦胧的双眼泛起了水汽。
绿川光凝着她涟漪着水光的双眸半晌,垂下双眸,伸出手想要轻轻捏一下她的鼻尖看看“伤势”。
比自己大了一圈的指尖捏上了自己的鼻尖,津木真弓颤了颤,才想起来有件重要的事没有问——
“绿、绿川先生为什么在我床上?”
绿川光的声音仍旧低哑,却似乎又添了一分无奈:“……这是我家。”
津木真弓反应过来,换了个问法,“那、那我为什么在你床上?”
绿川光勉强压抑着唇边的弧度,试图平淡地解释:“嗯……你自己上来的。”
津木真弓:“……??”
“准确来说,是你半夜一直在喊冷……我问你要不要上来,你点头了。”
“然、然后……”
“然后我就抱你上来了。”
说实话,这鬼话但凡换了其他任何一个人来说,津木真弓都不会相信。
但说这话的是绿川光……
她拂开他的手,有些担心地抬头:“那你的伤口还好吗?”
绿川光愣住,没想到她听到自己“鬼话”后的第一个反应是问这个。
“……什么?”
“伤口,抱我上来的时候不会裂开吗?”津木真弓指了指他的腰部。
绿川光重新笑了起来,“不用担心,你很轻。”
“……所以果然是绿川先生太硬了吧?”
绿川光又愣了——为什么又拐到“硬”不“硬”上了?
“肌肉——我一个一百多斤的人怎么会‘很轻’!”
绿川光:……
再一次为对方抓重点的能力叹服,但显然绿川光已经适应良好。
他眨眨眼,“嗯……确实有点硬。”
对方的语调有一种压抑又刻意的暧昧,呼吸喷洒间,让津木真弓后知后觉地意识到,在这样的情况下、这个说法似乎……有那么点问题。
“那、那个……”
“我是说,床沿。”绿川光笑弯了眼睛,“第一次知道,原来我家的床沿这么硬。”
津木真弓瞬间反应过来:“诶?是、是我占了你的床,你才只能睡床边的吗!”
她立刻又缩着身体想往后退,“抱歉抱歉,我不是……”
绿川光赶忙将她又拉了回来:“小心点!别再摔下去。”
这一次津木真弓有了经验,提前伸手推上了他的胸膛,防止自己再次被他坚硬的肌肉撞上。
在她碰上他的那一刻,手下的肌肉骤然紧绷,她目光一瞥,看到自己的手正巧扶在了他的心口处——那个堪称最致命的弱点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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