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次都拐进恋爱线的红黑游戏+番外(126)
作者:时渐鹿
津木真弓:“……臭小鬼,你从哪里拿到的烟?”
赤井秀一叼着点燃的香烟,像是终于过了瘾的老烟枪,放松地眯起了墨绿色的眼瞳。
“你习惯把你不想让别人发现的东西装进胸前的口袋,太好猜了。”
津木真弓瞪着他,伸手把他刚抽了一口的烟夺下来,按入他的红茶中熄灭。
“谢谢提醒。”
赤井秀一看了看被暴力熄灭的香烟,和被连累的红茶,叹了口气,看向旁边的宫野志保。
“作为药品的开发人员,药物的开发资料你总有备份吧?”
宫野志保面无表情地看了回去:“如果能从组织的信息库里安全地备份资料不被他们发现,你为什么不做呢?是因为不想吗?”
赤井秀一闭嘴。
不知道为什么,津木真弓直觉宫野志保似乎对赤井秀一有十分抵触的情绪,但这种错觉每每一闪即逝,她也不太方便开口询问。
“那你们药物开发的研究所呢?”她转移话题。
“炸了。”回答她的居然是工藤新一。
他将手上一直在摆弄的手机放到桌上,“在她说完后,我就搜了一下这两天的新闻——关键词,研究所、事故,先后跳出了四家因为不同的事故而被烧毁或者炸毁的药物研究所。”
宫野志保端着红茶,波澜不惊,“可以料想,在我这个叛徒从组织的毒气室中逃出的当天晚上,他们就该开始动手了。”
津木真弓端着茶杯的手一顿,“叛徒?”
她还以为,这小姑娘和赤井秀一是一个组织的卧底?
宫野志保明白了她的意思,皱皱眉,“别把我和他相提并论。”
嫌弃和厌恶的态度太过明显,桌上的气氛都为之一凝,连博士都似乎觉察到了。
他笑哈哈地打了个圆场,“不管怎么说……今天也晚了,小孩子该早点睡觉……我这个老头子也是,有什么话明天再继续问?”
津木真弓思考了一下,考虑到博士的身体,点了点头,看向宫野志保。
“那你……”
宫野志保站起身,收拾好自己的杯盘,放在了托盘里,“我和博士回家。”
看上去像是厌恶到连和赤井秀一待在同一屋檐下都做不到的程度。
就这样,阿笠博士带着宫野志保回了家,津木真弓把他们送出门回来后,桌上的杯盘已经收拾干净,赤井秀一正拿着擦手巾擦手。
她看了看厨房水池前的小椅子,又看了看正在桌前刷手机的工藤新一,瞪了他一眼。
“让人家小孩子刷碗,你的良心不会痛吗?”
工藤新一掀了掀眼帘,“把无辜的一般群众卷进这些事,为了防止他的良心痛,我宽容地将洗碗的工作让给了他。”
津木真弓:……
赤井秀一:……
赤井秀一摇摇头:“我去睡觉了。”
说着便迈着小短腿上了楼。
津木真弓坐到工藤新一对面,看到桌上已经摆了小半杯热牛奶。
她每天睡前有喝一杯热牛奶的习惯,但又怕喝太多水起夜睡不安稳,所以只喝小半杯。
她看了一眼工藤新一,默默喝完牛奶,却见他丝毫没有挪位的打算,叹了口气。
“……半个小时内把你想和我说的话说完,我已经困得不行了。”
工藤新一也不意外对方会看穿他的想法,只是站起身,目光若有若无地瞥过二楼的楼梯口。
“去书房。”
津木真弓一进书房,就朝着那个熟悉的沙发走了过去,抱着抱枕坐了上去。
“……我提议过,可以在书房给你新加一套桌椅。”工藤新一看着她的动作,再度开口。
“客房里有我的书桌了。”津木真弓依旧拒绝,“而且我更喜欢这个软绵绵的沙发。”
她打了个哈欠,“你还有二十八分四十六秒。”
工藤新一不再磨蹭,干脆开口,“黑泽阵——我们那个新来的英语老师,就是那个组织中的人?”
津木真弓顿了一下。
工藤新一看着她的动作,像是低笑了一声,“没有料到我会问你这个问题?”
“……不算,只是没料到你会第一个问。”
津木真弓把腿和手臂都缩上了沙发,抱着抱枕,找了个舒服的姿势窝着。
“我以为你会问我对那个组织,或者那种神秘毒药有多少了解。”
“所以我没问。”
津木真弓叹了口气,强迫自己困得快要休眠的脑海转动起来。
“……你这个问题但凡早一天问我,我都答不上来,关于那个组织的事情,我是今晚第一天才知道。”
“津木真弓”确实应该第一天知道这个组织的存在。
“但宫野小姐提到的那个毒药特性……”她撑着眼皮,勉强思索着,“听上去和我们在多罗碧加乐园碰到的那个投毒案如出一辙,不是吗?”
当时听到宫野志保说出APTX4869的药性,她就知道工藤新一能联想到游乐园的案件。
“当初那个案件,你查到我们那名黑泽老师形迹可疑,疑似和那个IT社长,也就是死者做了交易,现在看来,他确实很可能和那个组织有关。”
津木真弓抱着抱枕,头一点一点地像个啄木鸟挂件,困意汹涌而至,让她几乎提不起精神。
她在抱枕上蹭了蹭,似乎想换个姿势让自己清醒一点,但勉强动了动,发现实在抵挡不住困意的来袭。
她只能艰难地翻了个身,正对着对面沙发的工藤新一,“所以,我赞同你的推测。”
她说的是“赞同”他的“推测”,她在营造一种“自己也是凭借推测得知这件事”的假象。
工藤新一也明白她话语中的意思,刚想再开口说什么,突然声音与目光一同顿住。
津木真弓抱着抱枕歪倒在对面沙发上,困顿疲倦间蹭来蹭去,将身上的家居裙肩袖蹭得微微下落,露出了一小块肩膀上的皮肤。
房间里的暖气打得很足,两人都只穿了寻常的单薄款家居服,而津木真弓显然更偏爱宽大方便的家居裙,几条宽裙轮替着穿。
工藤新一突然想到,这两天开始,她在家居服的外面都会披一件轻薄的外套。
他一开始以为她是前一夜穿着礼服在夜雨间行走着了凉,所以今天都将空调的温度调的很高。
之前喝茶的时候她有些热,将那件外套脱下挂在了椅背上,刚刚进书房时,困倦的头脑让她忘记重新披上。
——至此,终于阴差阳错地将肩膀上这个她藏得很好的痕迹暴露在了空气中。
她已经困得东倒西歪,完全忘了这回事,散落的长发披在微微露出的肩上,却没能将那个牙印彻底遮盖。
青红的牙印烙在那块皮肤上,刺眼异常。
工藤新一在那一瞬间忘了自己所有要说的话,目光死锁在那块痕迹上。
引以为傲的推理和洞察力几乎让他剎那间意识到了是什么时候的事——是那天下午在学校,她离开去换衣服的那段时间。
他甚至能在脑海中模拟出当时的场景,就像他能毫无障碍地在脑中重现犯罪现场的场景一样。
她被那人揽在怀中,紧紧抱住,埋首在颈边的恶魔露出獠牙,烙下了属于他的印记。
她那时会是什么表情呢?是心甘情愿的,又或是勉力挣扎的……但终究抵不过对方的力道,在他怀中颤抖。
工藤新一闭了闭眼,将脑中克制不住的复写与模拟场景清空,站起身,走到了她身边。
津木真弓早已因为工藤新一迟迟不出声而陷入沉眠,却不知为何睡得不太安稳,察觉到似乎有人伸手,轻轻触碰了自己的肩膀。
脑海深处的记忆让她顷刻皱眉,下意识呢喃:“……不要……”
推拒地、不情愿地、甚至带着一些从未听过的哭腔。
肩上地抚触在她的呢喃下微微一顿,随即收回了手,替她重新整理好袖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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