乱步的天降幼驯染(55)

作者:池田甜


之所以将这些人的失踪都归结到了一起,则是因为它们都有显著的共同点:

黑夜时作案,没有呼救,多发生在阴暗无人的角落、漆黑的小巷口这种阴森森的地方,并且失踪现场没有留下太多线索,只有什么东西被拖行的痕迹。顺着痕迹往下找,那些线索便又统统消失了。

整件事透露出的诡异之处很多,警方探查了小半个月后找到了几个可疑的地点,在那些地方发现了许多残留的痕迹。经过探查,地面土壤能检测出的信息相当驳杂,分别来自许多不同的人。

很快这件案子被咒术界强行接手了。纵然警方心中有再多不满,但没有拔除咒灵手段,他们就不得不受到咒术界的桎梏。

但警方也不是吃素的,他们之中一部分转头就找上了理论上来说应该管理全国异常力量者的异能特务科。而另一部分和上层联系更频繁的,则准备从政//府层面施压。

但这两拨人的目的其实是一致的,那就是——

让咒术界收归政//府管理。实在不行的话,也要咬下咒术界一块肉,掌握一定的非术士也能看到并拔除咒灵的方法。

简单来说就是:天下苦咒术界久矣。异能特务科兴,非术士王!(不是)

估计政//府高层也头疼咒术界很久了,毕竟垄断意味着定价全靠良心。而众所周知的,咒术界高层,莫得良心。不仅没有,这群老橘子皮们良心还大大滴坏。

所以在意识到这件事和咒术界有关,不管是不是咒术师搞出来的事,心黑的政//治//家们都决定一定要将锅牢牢地扣在咒术界身上,借着整件事朝咒术界发难。就算他们本人不方便动手,这不是还有把现成的刀吗?

被提醒还有个特设异能特务科。虽然之前这个部门基本局限于横滨租界区,又只是管理异能力者犯案,但这简单啊!当场给改一个管理范围不就得了?还有什么特务科也是政//府机构,不方便直接朝咒术界发难。那不是还有武装侦探社吗?让侦探社接下调查失踪案的委托,然后侦探社在查案的过程中发现了咒术界的不轨……就很顺理成章了嘛。

“尽管放手去做。”社长言简意赅,“虽然接下了委托,但大家只需探查出真相即可,不必理会其他的要求。”

中年男人的表情是一如往常的冷硬,唯有一双眼睛透露出些许暖意,“有我在,无需顾虑其他。”

乱步闻言却是从鼻腔里喷出一声不屑的“哼唧”声,表情也很臭。诗织和社长不用问都知道他在想写什么。在社长想出声再说些什么的时候,诗织冲他轻轻摇了摇头。于是社长就顺着诗织的意思,不说话了。

诗织对乱步说:“那乱步想要给那些给侦探社和社长添乱的家伙找点麻烦吗?”不等国木田和社长制止,她就用眼神示意两人自己不会乱来。接着,在乱步回答之前,她往乱步嘴里塞了颗不知什么时候剥好的巧克力球,然后笑眯眯地说:“不说话我就当你同意了!”

乱步嘴里含着大颗的巧克力糖球,说话的声音变得含含糊糊:“唔唔唔唔——”乱步大人还没说同不同意呢!

望着眼含控诉的自家竹马,诗织戳戳他腮帮子上的软肉,恶趣味地看到对方软乎乎的脸颊肉下意识地一缩,然后面前传来了吸溜口水的声音。她单手撑着下巴,满脸无辜,“乱步不就是这个意思吗?”

恶狠狠咬下一块巧克力,乱步嚼里面的榛子碎的样子,就像是在嚼某个罪魁祸首的肉一样。他气呼呼地拍了拍桌子,对着诗织怒目而视:“我才没有这样说!”

“哦……?那就是不会主动去找人家麻烦咯?”

诗织刻意强调了一下“主动”二字,乱步微眯着眼看了她两眼,最后貌似不情不愿地点了点头。

人精太宰治听出了两人的言外之意。他没有像国木田那样松了口气,也没有像社长那样犹豫着要不要制止,而是转了转眼睛,打起了坏主意。

哎呀呀,不掺和一脚,都对不起这大好的机会——太宰治这么想着,纯良地对产生了某种应激反应的国木田笑了笑。

金发青年看起来更纠结了。

犹豫要不要再给太宰治来上那么一下的那种纠结。

总而言之,又一次的东京之行,是已经彻底决定下来的事情了。这一次侦探社出行的人员则只有国木田、乱步和诗织三人。其中诗织还只能算是编外人员,因为她直言自己还要去赚点外快。

安排这个队伍的社长对他们三人放心得很,只表示:

不是破案吗?乱步一个就够了。其他的都是添头(不是)。

【📢作者有话说】

诗织:虽然我是地狱傀儡师的弟子、异能力者、主动找事找魔人,但我只是想过平静的生活

仗助:ptsd犯了

第40章 魔京

◎除了幼驯染之外的其他人都随便啦◎

东京, 一座繁华的现代化大都市,哪怕放在国际上也是颇为有名气的。

在这座城市里,有平凡普通的上班族、活力满满的学生和幸福的一家三口, 也有流莺、流浪汉和□□。

在日本这个国家,□□是合法的。君不见某某组都改行卖奶茶了,还上过热门趋势,听说效益也不错呢。

在这个浮华的大都市平静的水面之下,隐藏着的秘密和罪恶也数不胜数。咒术师和咒灵只是其中之一。

听上去死在咒灵袭击之下的人或许很多,但和遭遇天灾人祸的比起来也算不上什么。之所以能任由咒术界开高价、垄断、拿乔,只是因为部分高等级咒灵危害较大,而咒术界又牢牢把控着咒具罢了。

虽说也有叛出咒术界的术士, 但那些改称“诅咒师”的家伙们实在不是什么合作的好对象。就算不提这些诅咒师的立场, 暂且将他们当做是和普通术士们理念不合。但大部分诅咒师都是些恶棍却也是不争的事实。一年前叛逃咒术师夏油杰掀起的“百鬼夜行”,直到现在也会被拿出来说事。

“所以, 特务科在那个时候,是拿到了一点从咒术界那边薅到的补偿的。虽然不多就是了。”乱步舔着棉花糖,漫不经心地说,“就算加上以前算计来的、和从诅咒师那边拿到的咒具, 依然远远不够。”

“真不知道咒术界放着咒具不用干嘛……留着过年吗?”

说到这里, 乱步不满地嘟了嘟嘴。

诗织从包里掏出块淡绿色的手帕递给乱步, 示意他擦擦嘴。看到乱步收下手帕却暂时没有动作,她疑惑地歪了歪头。原本别在耳侧的头发就自然而然地垂落下来, 贴在了她白皙细腻的脸颊边。

为了和衣服搭配, 今天诗织选择斜编了一条马尾辫,辫子垂在左边肩膀上, 用一根白绿相间的发带系好。

她今天穿着一件芥末绿的大衣, 大衣领口是毛茸茸的白。里面则搭了一条奶白色的毛衣裙。

诗织没有化妆, 也没有佩戴什么额外的首饰。那个从幽灵船上带下来的胸针被妥帖地收起来,放在家中,一次也没有戴过。她手里提着个同样毛茸茸的、白色其间带有绿色小花的小手提袋。整个人都显得温柔而可爱。

嗯,还有点软乎乎的。

国木田在一旁看着她和乱步的互动,竟然诡异地升起了一丝老父亲的“啊,我家孩子们凑在一起真是可可爱爱”的欣慰感。

但很快,国木田独步又甩了甩脑袋,把自己刚刚那种莫名其妙的感慨都甩了个一干二净。

他才20来岁,诗织和乱步还比他大几岁,这种老父亲心态怎么会出现在他身上!那都是社长该有的……等等,社长真的会因为这两个人贴贴而产生什么欣慰的感觉吗?OOC了吧?!

被自己脑补的社长和蔼微笑的画面吓到差点掉色,国木田独步停止了思考。

刚刚被他盯了好一会儿的诗织和乱步二人对视一眼,发现了彼此眼中的无语。两个人都没打算去管国木田,而是自顾自地又讨论起了刚刚的话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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