捏脸系统使我超神了+番外(249)

作者:襄灼


“完全都不装了啊。”江户川乱步阴恻恻的开了口,他朝着五条悟这幅有恃无恐又似乎有着愠怒的模样,冷不丁地扯了扯嘴角,“看来你也不是很愉快嘛。”

江户川乱步眯眼时,大致推算出了一些信息。

明明鹤里什么都不记得了,却能在发烧后突然想起了一些记忆,大概率与这座宅邸内除了他们以外的那几人脱不了关系,虽然不知道是谁做的,看来是阴差阳错地便宜了银发男。

不过也没有让银发男好受就是了。

呵,拙劣的手段。

他等着看暗处的人与银发男两败俱伤。

想到此,江户川乱步嘲笑的弯起了猫眼,露出了格外恶意的模样,“真为你拥有了新名字而高兴啊,惮。”

江户川乱步能看出来的信息,太宰治也大差不差的分析完了。

太宰治如同捧哏般,补上了一刀,“这个名字确实要比之前的悟——”

他迎着五条悟愈发泛冷的视线,无畏的笑了笑,“好听多了哦!”

另一边。

愤怒捏碎了门框的惮,还在不动声色地注意着那边的一举一动,他眼看着五条悟被群嘲的样子,竟然心情愉快了不少。

“冒牌货而已,”惮轻嗤一声,“五条悟又能坚持多久?以他的骄傲程度?”

虽然不明情况,但也看懂了一些的夏油杰,在惮的脑海里不经意的问出:“……原来鹤里她,这么喜欢…你?”

“我们的关系,是你们任何人都插手不了的。”

惮留下了这一句话后,话锋一转,“而你的挚友却自私的妄图插手进来,我怎么可能容忍?”

“抱歉,”夏油杰虽然这么说着,“既然是悟的坚持,那一定有他的想法,要是鹤里真的没有认出你来,说明她对你的这份喜欢……”

“也没你想象的那么重要。”

“……你,”惮的脸色沉沉,“夏油杰,不会说话就给我闭嘴!”

“不好意思,”夏油杰的嗓音依旧是礼貌而温润,“对于占据我身体的外来者,我现在能保持这个心态和你对话,已经是最大的诚意了。”

这边的两人暗潮汹涌,那边的对峙还在继续。

“不管你在想些什么,”太宰治继续看向了五条悟,他几乎是把警告放在了明面上,“要是你敢做一些伤害到她的行为……”

他抬手扯了扯脖颈间的绷带,意思明确。

“那还是不用你操心了,哥哥桑。”五条悟再次着重于这个称呼后,他俯下身凑近鹤里的耳畔,声线情绪不明,“鹤里,这里不干净,我带你换个地方去休息。”

五条悟随即朝着他们露出了近乎是恣意又嘲弄的神情,他的余光掠过一旁,伸手时指腹摩擦了一瞬后,嘴里发出了“砰”的拟音词,角落隐藏着的咒灵被迅速袚除,灰烬消散于空气中。

“那么,拜拜——”

眼看着五条悟身形消失的格外迅速,江户川乱步咬了咬牙看向了太宰治,“太宰,你的言下之意是不管了对吧?鹤里现在还在发烧,就让那种人看着?”

太宰治倚靠在了墙壁前,“他坚持不了多久的,而且鹤里现在……听不进去任何人的话。”

他垂着眸,语气平静,随即转身就走,“我累了,你也早点休息,乱步先生。”

“太宰!”江户川乱步气鼓鼓地跺了跺脚,完全是不可置信,“明明平时防我跟防贼一样!!”

原住民小声吐槽:“因为确实你更危险。”

“什么?!”江户川乱步咬牙切齿,“你现在到底帮谁?”

原住民若无其事的“哇哦哇哦”几声,“本侦探实话实说而已。”

“江户川乱步!笨蛋!没用的家伙!”

“干嘛!讨厌的另一位乱步!明明是你不能引起鹤里的注意力,换做本侦探肯定不一样了!”

“你胡说!”

“实话都不听了对吧!哼!”

于是幼稚的两人又开始了新一轮的争吵。

*

鹤里想要动一动,然而身前的人紧紧地环住了她的臂膀,迫使她只能靠在了他的怀中,他把被子裹了起来,两人一同包围在了其中后,温度上升了不少,热融融的。

她刚睡醒,本来按理说是不困的,但因为还在发烧,她又被五条悟喂下了一颗退烧药,药物的催眠让她的脑袋一点一点的,忍不住就直接把脸埋在了他的肩颈上。

五条悟原本沉沦暗色的神态,在看到了她恬静又困倦的模样后,不知不觉散去了一些。

他嗅着她身上的气息,鼻尖蹭了蹭她的耳畔,声线沙哑:“鹤里……怎么这么好闻?”

鹤里半迷糊半清醒地弯了弯脖颈,呢喃着:“不好闻,好想洗澡……”

她慢慢感觉到他的呼吸蔓延而下,不由得颤了颤,试图推一下他,“别这样。”

“让我再闻闻好不好?”他近乎无赖般,声音沉到令人酥麻,偏偏语气格外俏皮,“我已经好久没有这么抱着鹤里了。”

她脑海里模糊的抓取了记忆,蔫蔫的说:“嗯……好像是很久很久了,惮。”

莫名感觉到他的呼吸一顿,鹤里刚觉得奇怪,又被人捧着后脑勺挪近,她的眼皮想要掀开些许,下一秒唇瓣便被掠夺了去,几乎是让人喘息不能的急促伴随着用力的啃咬,她忍不住抓紧了他的衣襟,想要让他慢点,时不时却只能发出令人浮想的甜腻声音。

不知何时她就已经躺在了被褥中,身上覆盖着一层阴影,对方的动作紧紧按住了她的腕部,使她动弹不得。

“唔……慢…”

她还想说些什么就又被吻堵噤声。

鹤里被药物催促着,睁不开眼睛,如浪潮般令人敏感的贴近,让她时而颤动,时而吐息,和服衣摆被撩开,双|腿|曲|起,她不受控制地用力挠了挠两边的柔软被褥,几乎被刺激的哭叫出声,但很快又被吻着封住了声音。

“……呜……?!”

浑身如蝴蝶颤翼般撩动了几下,化作了一摊水。

她的头脑一片空白,一下子卸了力气,汗水顺着锁骨往下流淌,失|禁的热意缓缓流|出。

鹤里不知反复呼吸了多久,她艰涩地撑开眼缝,又被人抱在了怀里,她能看见他指节残留的晶|莹,知道是什么的她脸颊烧红,眼底晃动。

他却凑近着吻了她的唇角,“真是可惜……你还在生病,只能先到这里了。”

鹤里有些羞恼,她偏偏累得不行,只能锤一下他的腰,“你在干嘛啊?”

然而他只是揉捏着她背部的软肉。

“再让我亲亲好不好?”

鹤里不断试图拿被子蒙住自己,又气又累,“我要睡觉!”

五条悟唇角勾起,他索性也钻进了被子里,把人抱在了怀中,亲昵又缠绵地吻了吻她的额头,“睡吧。”

在听到怀里人呼吸绵延后,他的笑容缓缓淡去,眼底如同蒙上了一层晦涩,之后悄无声息地从被子里出来后,把灯关了,才缓缓拉开障子门走了出来。

之前在房间里的咒灵……杰?不对。

鹤里突然记起了的记忆,又或者说是——

长廊的尽头,站着一个换了黑色和服的人,五条悟拨开了些许脸上的布条,露出了藏匿着冷凝的苍蓝。

“五条惮。”

惮轻笑转身,看向了来找他的五条悟,他温润的假面变得更加捉摸不透,“见到长辈,就这么直呼其名么?”

五条悟扯了扯唇角,目光晦暗,“果然是你啊,不知道我最讨厌这些繁文缛节了么。”

“是么?”惮根本不在意,“用我的名讳去欺骗我的爱人,现在这么急着找过来,是怕了么?”

五条悟则是双手交叉相握,松了松腕部,意有所指,“这种话还是去地狱说吧。”

在惮脑海里的夏油杰格外焦急,“悟!别待在这里!!”

但很可惜,只有惮能听见了。

惮动了动指尖,之前与伏黑甚尔共同设好的陷阱,可以开始运转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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