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又不是什么琴酒+番外(97)

作者:无繇可医
“行,下一个你来说。”新一的本子上密密麻麻全是各种关键词,关系图上的线条都快绕成麻花了。

这个案子其实不算复杂,但嫌疑人内部联系过于紧密,几乎称得上环环相扣,换个脑子不太好使的人估计能纠结得头皮发麻。

闻言,赤井秀一一口气把自己的证据全都放了上去。

他的证据照是所有人中最少的,只有三张,分別为白马大夫房间衣柜里一条长袍袖口粘着的白色粉末、掌柜心口处的红点和伙计房间窗台上的一盆鲜荧花。

“大夫,袖口上的粉末是荧花粉吧?”赤井秀一笑眯眯道,“你的确没用你自己的荧花粉,但你用了黑羽的。”

白马探偏头避开黑羽愤怒的目光,心虚地点头:“对,我偷了黑羽的荧花粉下在给掌柜熬的‘安心’里了。”

“你会不会承认的太直接了?”新一哭笑不得,“不挣扎一下了吗?”

“不了不了,你们看琴师的第二张图,人掌柜根本不是死于荧花粉的。”白马探理直气壮。

赤井秀一赞同道:“是的,掌柜心口的红点是被长针刺破心脏留下的痕迹,他的死因应该和荧花粉无关。”

“那为什么他会面露安祥?”琴酒反问,“明明心脏被针刺破是一件很痛苦的事。”

“掌柜确实喝下了掺杂荧花粉的‘安心’,心脏中针也千真万确。”快斗补充道:“两种方式都能致他于死地,区别在于哪个发作得更快。”

“针,一定是针。”服部平次说的斩钉截铁,“荧花粉要半个时辰,也就是一个小时才能发作,针则只需一瞬间。而且,掌柜的死亡时间范围只有二十分钟,荧花粉根本来不及发作。”

白马探点头:“对。除此之外,身为医者,我既然选择了用荧花粉杀他,就不会再多此一举地拿针刺他,相比前者,后者的对我的指向性更大,我没有那么蠢。”

新一同意他的说法:“确实如此。这么说来,除非后面发现其他证据,不然的话,大夫的嫌疑就可以初步解除了。”

“最后一张图片是关于伙计的。”赤井秀一敲了敲桌面,“别人都是拿荧花粉,就他直接在房里养了一盆荧花。”

“荧花上有刺啊?”安室透看了图片许久,突然灵光一闪:“你们说,会不会是伙计用荧花的刺扎进掌柜心脏,使掌柜在心脏被刺破的同时中了荧花的.毒,所以才面带安祥地死去?由于.毒.素直接作用于心脏,发作时间也会大大缩短,这也不是没有可能。”

“缩短到一瞬间?”琴酒淡漠一笑,“首先,荧花粉发作时间再短,也不可能与心脏被刺破而死同时发生。其次,我的房间是半公共区域,谁都可以进来,白马能进黑羽房间偷荧花粉,别人自然也能进我的房间拿荧花的刺。最后,我没有动过那盆花,而且我对掌柜的杀机是最轻微的。”

众人陷入沉思。

不得不说,他的话还是很有道理的,至少目前他们没有反驳的依据。

“服部,该你了。”新一搔搔头发。

服部平次笑道:“终于到我了。我和你们不一样,我的证据照虽然只有五张,但全部是与伙计有关的。”

这五张照片分别是写在竹简上颇有见的的注解、抽屉里临摹的各种字体的字帖、藏在床底下的琴、一把断刀和一块碎得只剩三分之一的玉璧。

“这是我见过的最有文化的伙计,看看这些字帖、这些注解,还有这床琴,比太子和琴师都像文化人。”服部平次吐槽,“伙计,你开医馆之前到底是做什么的?”

琴酒顺着他的吐槽说:“当然是个文化人,而且是很有名的文化人,曾经因教书育人而名传天下,只是后来因为一些事沉寂了。”

“你这么有名,为什么我从来没听说过?”安室透一脸懵圈。

“你是太子,一国储君,我就是个教书的,你不认识很正常。”琴酒的解释滴水不漏。

“那你后来又为什么改开医馆了?”新一问。

“因为一些原因。”琴酒的回答让人想揍他。

“行吧,我们再来看其他证据。”服部平次不跟他纠缠,“这把断刀和樱平那把正好可以凑成一柄完整的唐刀,请问这刀是你的还是樱平的?”

琴酒想了想:“我不知道是不是樱平的,反正不是我的。我是个教书先生,不用刀。”

“刀是樱平自尽时用的,我听她说过,那是她的好友赠予她的生辰礼物。”赤井秀一摸着下巴,“樱平死后,刀被我斩断,一截在服部那里,一截被我扔了,它怎么会在你手中?”

“这是掌柜的东西,我偷偷拿走的。”琴酒面不改色,“这把断刀材质珍贵,拿到铁铺融了可以换不少钱。当初掌柜逼迫我贱卖医馆,我就想用贱卖他心爱之物的方式报复一下他。”

倒是说的过去。

服部平次不置可否,指着碎裂的玉璧图片说:“看,这块玉璧虽然碎的只剩一小半,却依旧可以看出玉质非常好,而且中间的花纹是只有王室才能用的样式。你是王室中人?”

“不,我只是一个教书先生。”琴酒瞟了图片一眼,“玉璧不是我的,是九年前我偶然救起的一个人送给我的谢礼。”

安室透脸色微变:“这是我老师的玉璧,你救了我老师?”

“不。他伤得太重,半个月后就死了。”琴酒言简意赅,“临死之前,他请我在九年后帮他杀一个人,对,那个人就是掌柜。至于为什么是九年后,他的解释是让掌柜在害死心爱之人的痛苦中受够折磨再死,方可消他心头之恨。”

安室透苦笑:“这还真是我老师会说的话,看来他真的很恨掌柜啊。”

琴酒又说:“断刀的事也是他告诉我的,他说杀人诛心,失去寄托对心爱之人的情思之物,比死更让掌柜痛苦。何况那把刀本就是他送出去的东西,唯一可以阻止他收回去的人已经不在了。”

“原来太子的老师就是送樱平刀的人。”快斗咋舌,“这个案子所有的角色现在算是全部串联起来了,看来伙计真正的杀机应该就是太子老师的委托。”

琴酒不说话,看上去像是默认了。

新一、白马探和服部平次点点头,却又隐隐觉得不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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写到头秃.jpg

估计错误,两章根本写不完,明天还有一章爆字数的更新TV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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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9章 游戏番外、空无一人(下)

“我的证据几乎都是和你们重合的, 所以我来总结一下。”

稍稍整理笔记, 新一正色道:“目前所有人的杀机皆已浮出水面。太子为给老师报仇、伙计为兑现与太子老师的约定、大夫为了父母、琴师和病人为了心上人樱平、公子为了表兄,也就是太子的老师。”

“把已知的信息连起来看,我们不难发现,整个故事的核心其实是两个人, 即樱平和太子那位没有姓名的老师。樱平的故事我们已经挖掘完毕, 但太子的老师九年前有什么经历,我们一概不知。关于他,唯一的剧情信息就是被伙计所救、和伙计的九年后杀掉掌柜的约定。我觉得这一块非常值得深究,希望下一轮‘搜证’可以出现更多相关信息。”

“除此之外,大夫那边由于作案手法重合暂时排除了嫌疑;太子说他没来得及动手;公子荧花粉被盗, 不太可能通过这个作案, 也说自己还没动手;琴师、病人有杀机,但暂时没发现任何作案工具;伙计房间里有一盆荧花, 服部说的手法很有可能成立, 所以他的嫌疑是最大的。不过, 他的房间是半公共区域, 不排除有人像白马一样偷走荧花的刺杀人嫁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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