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该用言灵术式来说情话了(94)
作者:木槿蓉
“不,那早就过去了。我只能告诉你,我无比感恩世界,感恩于你还活着的事实,感恩狗卷前辈能幸免于这份痛苦的幸运。”
乙骨忧太浅淡地抿了抿唇,他像是想勾勒出一份安抚的笑容,但最终没能笑出来。
“和狗卷前辈好好谈谈吧。”
苏久言接受了这份建言。
苏久言返回狗卷棘家。
五条悟带走了那群辅助监督,贴了满墙的符箓,地面上的阵图,狗卷棘身上缠着的符箓全都消失不见。
只是桌面上的文件变多了。
狗卷棘奋笔疾书,整个人都快被文件山埋住了。
苏久言期期艾艾地挤到桌子的另一头:“那个……我有话想对你说。”
“……大芥?”
苏久言整个人匍匐在地:“请,请你惩罚我吧,这一切都是我的错。”
狗卷棘懵了。
“我真的罪无可赦……”
苏久言叹息一声, 就开始从四年前交代自己的罪状, 从狠心发送分手短信开始,一直陈述到昨日的逃跑计划。说到最后,苏久言自己都觉得心如死灰。
她怎么还觉得自己有被原谅的可能性呢?唉,狗卷棘直接打死她,也许围观群众还要夸赞个打得好呢!
狗卷棘一直在听。
他面沉如水,如果不是偶尔还有眨眼的动作,苏久言几乎怀疑,摆在自己面前的就是一尊石像。
“惩罚我吧。”
“想怎么惩罚都可以——”
因为这都是她自找的,她活该。
至少,如果这样能平衡狗卷棘所受伤害的一星半点,苏久言都觉得,这能让自己内心感觉好受一点。
狗卷棘又愣了半天。
他回过神来,第一反应就是摇头:“木鱼花……”
“不可能没有!”
苏久言猛然蹿起,神色狰狞地抓住狗卷棘的肩膀:“我这么过分,你怎么可能不生气,不愤怒,不想报复我呢!”
狗卷棘惊呆了:“……木、木鱼花。”
“没关系,把你所有最阴暗的想法都说出来,都可以的,我允许——快,快说!”
狗卷棘被苏久言摇到神色一片空白,但提到最阴暗的想法,他恍惚间回想起什么,眉眼透出沉郁之色来。
“对,就是这样——”
苏久言鼓励他。
狗卷棘眉宇有些阴沉地看向他,他似乎自己都畏惧于自己的阴暗,缩了缩脖子,但最后,狗卷棘还是拉下领子,露出嘴角的咒纹。
他声音低沉。
“复合吧——”
苏久言:“???”
等等!
这难道就是狗卷棘想到的惩罚吗!
她刚刚说的那么多,她自己说起来都觉得生气的话,狗卷棘你这是压根就没听吗?!!!
第69章 Chapter 69
苏久言脑袋突突地疼。
她简直想抓着狗卷棘的领子咆哮,你到底有没有反应过来,她干了多过分的事情啊!
你应该愤怒!
你应该报复——!
别、别摆出这么好欺负的嘴脸啊!
狗卷棘被她晃得——两个人一起倒在地面上,滚作一团,即便这个时候,狗卷棘依然记得用手肘护住苏久言,免于坠地时的磕碰。
“滴答。”
苏久言的眼泪落在狗卷棘的脸颊上。
狗卷棘微微一愣,露出了不知所措的表情。片刻后,他掏出手机,飞快地打字给苏久言看。
「别哭了,我真的没有生气。」
这句话反而让苏久言呜呜地哭出了声,她用手背擦眼眶,全是眼泪:“你怎么可以不生气呢……”
「我答应过你……」
「无论你做什么样过分的事情,都绝对不会生你的气。」
妈的。
这是万箭穿心啊……
“你还记得啊……”
「我一直、一直都记得。」
“……”
“……”
苏久言趴在狗卷棘怀里,狗卷棘似乎被这场面吓到了,一动也不敢动。过了许久,他才小心翼翼地,又打出一行字。
「我们这是算……和好了吗?」
“这个嘛……”
苏久言抬头看了他一眼,狗卷棘怯怯地看着她,就好像蹲在门口渴望被收养的小狗眼神。见状,苏久言捧住狗卷棘的脸——狗卷棘竟然还瑟缩了一下——重重地吻下去。
如果四年前的选择是错误的话——
幸好,亡羊补牢,为时未晚。
没经历过实战,但也纵览同人文。
只有亲上来才能感觉到,其实狗卷棘唇边的咒纹不是完全光滑的,它微微凸起,甚至还带着一点磨砂般的触感。
很有趣。
苏久言忍不住把两边唇角都舔过一遍,舔得湿漉漉的,舌头才滑入对方的唇缝,撬开牙齿,去缠绕触碰对方舌头上的咒纹。
狗卷棘一动不动地躺在地上,他紧张得全身的肌肉都绷住了。等一吻完毕,他才恍惚地想起呼吸。
苏久言坏心眼地明知故问:“初吻吗?”
狗卷棘几乎是反应过来的同时,就飞快地把衣领又拉上了。他两颊绯红:“鲑、鲑鱼。”
“别、别挡住啊。”
苏久言还蛮喜欢被她啃红的痕迹。
狗卷棘只好举起手机给她看:「咒纹很难看……」
因为很难看。
所以不想让苏久言看到。
苏久言睁大了眼睛:“我还以为,你一直挡着脸,是咒术届有什么特殊要求,竟然只是单纯地觉得它很难看而已……”
“鲑鱼。”
“这怎么可能会难看呢!”
苏久言强行把狗卷棘的脸从衣领后扒拉出来,在他的唇角印下细碎的吻:“没有难看,超性感,我超喜欢,你懂吗——就是那种想让人对你搞黄色的性感。”
“……”
狗卷棘投降。
「别、别闹了。」
「不会说好不会再说这种浮夸的话了吗?」
“这都是我的真实想法。”
狗卷棘的思绪好像被这句话短暂地击沉了一小会儿,神色都呈现出一片缥缈的空白。过了一会儿,他艰难地挣扎起身:「别、别闹了,这样我真的会忍不住」
他话还没打完。
苏久言抬起手,没收了狗卷棘的手机。
她挑眉:“忍不住什么……”
狗卷棘不敢吭声。
他的饭团语里也没有对应的词汇。
苏久言轻轻地叹了口气:“忍不住就忍不住吧,我不介意……”
她话还没说完,就被压倒在地。
拉灯。
懂得都懂。
狗卷棘当然没丧心病狂地在一楼客厅的地板上做这种事情,事实上,他的准备很齐全,但事情结束后,苏久言依然有一种被大卡车碾过的——浑身上下一根手指头都不想动的疲惫感。
然而,这怪不了狗卷棘。
好几次,狗卷棘都想收手了,但他害羞的样子真的超可爱,苏久言没有忍住,又自己爬过去撩拨。
——她到底哪里来的自信?
——觉得自己能在体力上和咒术师相提并论?
大概是狗卷棘偏向纤细的体型,以及他在剧情里从来没有用过什么重武器导致的错觉吧。
总之,第二天清晨,苏久言已经瘫在地上爬不起来了,狗卷棘还能生龙活虎地继续写文件。
知道的,他是在写检讨。
不知道的,看狗卷棘那如沐春风的心情,还以为他在写结婚请帖。
苏久言躺在二楼呼呼大睡。
睡到中午十二点,卧室的门发出轻微的响声,苏久言感觉到床的边缘下陷,她迷迷糊糊地抱怨:“我在睡一会儿,腰疼,你不用管我。”
有人伸出手,揽住了她的腰,轻柔地给她推压按摩,舒缓过于劳累的筋肉。看看,这就是差距,明明没做什么运动的人累得爬不起床,真正出力的那个人,甚至还有余力来按摩。
力道刚好,非常舒服。
苏久言被按压得哼哼唧唧地,干脆将下巴压在狗卷棘的大腿上:“是要吃中饭了吗?”
「是的。」
狗卷棘宠溺地挠了挠苏久言的下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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