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次BE后我决定放飞自我(606)
只是高层心里终究还是有些担忧顾虑,在动身后还是去暗地里找人去找其他的干部帮忙,只除了看起来和森鸥外关系很好的尾崎红叶。
或许是觉得有别的干部撑腰,聚集起来的高层便也觉得自己腰板挺直了一般声势浩荡地去找森鸥外的麻烦。直到走到森鸥外的区域,那些高层沐浴着森鸥外属下警惕的目光,颇有些自傲地说:“森干部呢?”
下属冷淡道:“森干部在办公。”
“我有事来找森干部,不知道可以不可以?”高层又问。
下属说:“森干部说,今天不见任何人。”
昨天高层便对森鸥外心生怀疑,今天一看森鸥外这闭门不出的样子心里的怀疑便越发笃定,如果不心虚,森鸥外干什么不见人?
高层心里便冷笑,办什么公?干部哪里有那么多公要办,看来是背地里不知在商量些什么大事!
“我只是有事需要问问森干部。”高层压下心里的喜意,摆出一副威严的样子说:“森干部如果知道是我不会不见我,你进去和森干部说一声。”
那属下是被森鸥外练出来的,当然不会停高层的话,所以他依旧一动不动,只重复:“森干部今天不见任何人。”
说话没用还被这么多人盯着看,高层不免有些恼羞成怒,重重地怒斥一声说:“你是什么身份,还敢拦着我不见森干部?”
眼见着这层里将要充满了火药味,森鸥外好像才听到外面的动静似的打开自己办公室的门出来,出来前还不忘仔细地关上自己的门,不让外面的人看到里面一丝一毫的内容。
这种小心谨慎的模样瞬间引起了一些人的注意,狐疑地打量着森鸥外紧闭的办公室。
森鸥外走到那高层面前站定,和气势汹汹的高层不同,森鸥外看上去相当从容悠闲,他先是朝高层笑了一下,接着说:“在办公室里就已经听到你在喊我,是有什么事么?”
在森鸥外小小的下属面前高层还能昂首挺胸,到森鸥外面前他就心虚气短了,只是想到森鸥外极有可能私底下有着篡位的举动高层又理直气壮起来,在森鸥外面前说:“森干部,我来只是想和其他高层找你确定一件事。”
森鸥外微笑道:“什么事?”
高层深吸了一口气,他压着嗓子做足了严肃又痛恨的模样,“森干部,你是不是让人将所有要首领进行最终签字处理的文件都放到你的这里了?”
高层本来已经做好了森鸥外否认他再厉声呵斥并列出一条条森鸥外代替首领处理港口黑手党重要文件的证据,然后揭发森鸥外暗害首领还试图“篡位”的过程,却没想到森鸥外根本不按该走的流程走,在听他说完第一句话后就直接承认了:“是啊。”
“哼,我就知道你不会承认……”高层话已经流利地说了出来,等反应过来森鸥外回答了什么时他的后半句话又卡在喉咙里,变成一道怪异刺耳的“噶”。
高层愣住了:“什么?”
森鸥外很体贴地替他说了一遍:“我的确每天带走了需要首领处理的文件。”
高层已经感觉到不对,森鸥外这样利落干脆地点头承认背后一定有什么缘由,只是他身后的人却没长脑子,兴奋地开口说:“可是森干部,你怎么能处理首领才能处理的文件?你这是越俎代庖!”
“先生,你也是这么觉得吧?”那人又对身边的高层说。
森鸥外笑而不语,静静看了高层身后的人一眼,他虽然什么都没说,但眼神里包含的情绪已经足够人分辨出他想说什么,接着,森鸥外又很同情的看着高层,大概是在说:你怎么有这么个蠢货下属。
高层脸都有些发青,他侧脸斥责身边出声的下属,面对森鸥外气定神闲的模样又很将信将疑。
森鸥外是笃定他拿他没办法,还是森鸥外在使诈将他吓退?
高层很想搞清楚森鸥外似笑非笑的脸上到底藏着什么东西,可是森鸥外那种笑仿佛长在了他脸上,叫人看不出其中一点情绪的变化。
高层冷静下来,换了个委婉的语气问:“森干部,你怎么能拿走首领要处理文件呢?”
森鸥外微笑道:“难道不可以么?是首领准许我拿走文件的。”
高层稍微打起了一些精神,心里鼓劲:好,顺风局,看森鸥外怎么打!
“这怎么可以?”高层露出一副生气的样子,“首领的文件要首领签字才有效果,森干部你代替首领处理文件,那首领做什么?还是说首领不能处理文件,只能你自己来?”
森鸥外被高层这一连串的问话问的像是问住了,垂下眼说:“首领当然可以自己处理文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