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次BE后我决定放飞自我(148)
医生不像杀生丸那样敏锐,他只以为佑果是担忧手臂上的疤痕会影响自己的职业生涯,在伤口上涂抹厚厚的一层绿色草药膏时还耐心地回答:“只要好好涂药换药的话,应该不会有什么问题。”
佑果失望地叹气。
重新将伤口包扎好后,初杏便将医生唤了出去,房间里的舞子被她留了下来,因为两人有悄悄话要说。初杏和医生说了什么佑果并不知情,只知道两人谈话完回来后医生眼神复杂,看着佑果道:“最近你还真是多灾多难。”
佑果摸了一把杀生丸的毛,对于医生的话他也只是笑了笑,然后说:“以后逢凶化吉也说不准呢。”
留下一罐涂抹伤口的药后医生背着药箱离开了置屋,后来佑果听说那天检查置屋的官员还真去了一趟医生的房子,最后什么消息也没有得到的官员最后也还是悻悻然地离开了祇园。
只是死在祇园中的那几名武士的风波虽然暂时平息,但是佑果总觉得这件事还没有那么简单结束。
受伤之后佑果受邀外出表演的邀约就少了许多,不过虽然收入锐减,他也并不在意,无事时就喜欢躺在房间里的一把躺椅上一边欣赏窗外的风景一边梳理怀中杀生丸顺滑的毛发。
只是被人抱在怀里为所欲为实在不是杀生丸的处事风格,一般佑果朝他露出笑容时那就代表大事不好,这次也是一样,躲开佑果伸来的手臂后杀生丸轻轻一跃就跳到了门边,障子门因为杀生丸在这里暂住的缘故除了在夜晚时紧闭,大部分是间一般都会留一条足够让白犬随意进出的缝隙,而现在杀生丸就站在那道缝隙前,随时可以迈腿走出去。
前爪已经踏出了房门,杀生丸头也不回,身后却忽然传来一道浅浅的叹息。
伸出去的爪子停了下来,杀生丸回首淡淡看去,却发现佑果并不像往常一样用似怨似诉的眼神盯着他瞧,而是斜倚在窗边长臂搭在窗框,垂首枕着手臂半合着眼假寐。
今日天气大好,天朗气清,金色的日光穿过树荫变成星星点点的光斑散落在佑果靠在窗边的脸颊和衣领中,光点将他本就白皙的皮肤照的仿佛闪闪发亮,卷曲的睫毛在佑果眼下打出一片阴影,随意系在一起的宽大和服从佑果屈起的膝盖上滑下来,露出衣摆间白皙修长的小腿,还有踩在躺椅脚踏上薄薄的皮肤下透着青色血管的脚背。
即使清楚佑果是男性,但是在女人朝男性露出小腿所代表的含义就是邀欢的时代,杀生丸依然下意识炸起了浑身的毛发,然而趴在窗框边假寐的佑果一无所觉,不仅懒洋洋打了个哈欠,抬头朝杀生丸的位置看去看到杀生丸还在时,眼底又闪过一丝讶异。
炸毛的小狗让躺椅上的佑果困惑地抓了抓自己的头发,“太郎,你怎么毛都炸起来了?”
炸毛的白犬现在如果要找一个东西来形容,盛开的蒲公英再合适不过。
清楚自己是男性的佑果显然不知道自己穿着女式和服时这幅随意的样子给杀生丸的冲击有多大,杀生丸垂眸冷静地想了半天,才缓缓移开脚步
即使佑果穿着女式和服,长相出色,他也绝不是个女人。
榻榻米上被划烂的痕迹彰显出刚才某个小白狗内心的不平静,他一直走到佑果的躺椅边,白色的爪子轻轻点了点榻榻米,房间里便陡然出现了一股不住从何来的风。
这股风还定点席卷,卷起佑果垂在小腿两侧的衣摆将裸露在外的双腿遮了个严严实实。
确保没有一丝皮肤露出来的杀生丸又优雅地半卧在一旁,合眼浅眠,只留下佑果一脸懵逼地拉紧衣领看向窗外。
“诶?刮风了?”
杀生丸冷冷地哼了一声。
*
这样悠闲的日子并没有持续多久,又一次夜幕降临繁星点缀夜空时,繁华的祇园里迎来了浅野城城主的信笺。
白色的信笺上还熏着淡淡的香味,措辞优雅有礼,请置屋中的佑果前去常去的茶屋一叙。
对佑果来说成为艺伎是逼不得已的选择的,不过既然走到这一步考虑置屋的一大家子,他的职业素养还是要有的,所以即使对大部分客人再怎么不屑一顾,深谙职场厚黑学的佑果照样能够用最巧妙的方式将一些客人哄的心花怒放,然后从客人里挑出最优质的韭菜,割了一茬又一茬。
而浅野城主毫无疑问是韭菜中的钻石王老五,股票中的黄金绩优股,毕竟事少还不爱逼逼的客人是世界的珍宝,是绝对不能损失掉的。
正因如此,面对浅野城主的邀请,相比较其他的客人来说,佑果表现的就要严肃正经许多了,至少穿的衣服也是认真挑过了之后选出的最好的一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