平权先锋禅院直哉(6)
那么,恕我失陪了。
作者有话要说:
来翻译一下胡桃小姐的话。
“假如丈夫是位正直勤勉的完人,我的满腔爱意不就失去用武之地了么。所以我真的很庆幸当初父母定下的人选是直哉先生您。听过姐夫的转述我去确信您肯定有不少需要我的地方。”
——如果我必须嫁给的男人是个真·带善人,那我就不知如何直面自己心中的仇恨好了。索性您是个人渣,我可以尽情大恨特恨!
不可以恨父母,父母对自己有养育之恩。
不可以恨只是嘴上感叹可怜实际袖手旁观的姑妈,姑妈带来了小狗。
不可以恨家族,若不是咒术师家的力量自己搞不好已死在地震中了。
那咋办?就憎恨未来老公吧!
没见识过真正的爱所以分不清爱恨,她还以为自己对屑男人的感情就是纯粹的爱。
胡桃的外表和声线可参考杀生院祈荒去掉熟女气质(。)
本篇并不旨在认真探讨女权与平权,就是一个写着玩的“怎么和狗男人直哉HE”的命题作文。希望大家阅读愉快!
第3章 18-23
【18】
被诅咒了。
站在原地良久,直哉最终决定接受这个事实。
那该死的女人说到做到,把他独自丢在二条城的庭院里就这么转身走掉。
付丧神施加的制约随着主人离去消失。不适感逐渐退去,心绪也跟着缓缓平复。没事的,遭遇诅咒而已,比这更凶险的经历直哉不是没有过。使他没被耻辱冲昏头脑,此刻静下心来思考的是身为天才对自己咒法的自信。
该怎么形容他所中的诅咒?发动时先是一阵异样的恶寒,接着像是有人陡然扣动扳机,胸膛被刀剑贯穿,一路从左胸直劈向头颅,锐利的疼痛刹那从心脏蔓延至全身。他当然反抗挣扎了,难以置信地发现自己完全丧失对身体的主权,连顺畅呼吸都困难。
直哉把红绳御守从领口内拿出来拢在指间。项链和御守都取不下来。光凭物理手段无法摧毁,就算用上匕首也无济于事。
对咒力攻击同样具备抗性,多半属于“自愿接受”束缚的附属品。
可以强制操纵受诅者的行动,还能封锁咒力。发动期间不全依靠心灵感应进行,就算是主人反应不过来或未察觉到的攻击都能触发,所以他的首次突袭被阻止,而后向西宫胡桃后脑投掷匕首的尝试也失败了。大概一旦戴上满足束缚成立条件,令付丧神对受诅者也能读心?
假如诅咒对象不是他,直哉绝不会吝啬对女人的夸奖。付丧操术使得竟然还挺巧妙嘛,连他都感到有点苦手。
不过,离将军差远了。
【19】
他试着说服父亲出面退婚。
先前说着什么爱重啊感谢啊之类的疯言疯语,西宫胡桃不断强调她的种种行径出自对礼法的遵守。如果解除婚约,她也该遵循妇德,懂得不死缠烂打才是。
“七品彩礼已经送去神户了,你最好是有充分理由。”
直哉哑然片刻。禅院家嫡子居然中了深闺姑娘圈套这种事,要他如何对老爹讲出口。
“她的长相我不喜欢。身为日本女人却一头自来卷,多少有失风雅。”他也搞不懂自己说这话时为何要回避父亲的视线。
“不中意当初又为什么选她?”对于他的上诉直毘人压根没当回事,“没人捅火炉的时候还会查看邮箱里有没有信件,作为父亲我能给你的建议就是关了灯女人都差不多。”
“……算了,这事我来处理!”
直哉愤然转身往回走,背后传来老爷子带着醉意的含混话语。
“纳侧室时再找脸蛋趁你心意的不就好了。不过直哉你记住,对正室发妻依礼相待才是男人应有的风度。”
果然不能指望臭老头,跟他说也是白搭。终归得自己想办法。
——有了。
既然西宫家收下了钱就说明交易环节已经结束。那么哪怕完婚后发生点什么小意外,他们也不敢厚着脸皮上门讨要说法吧?
比起费劲解咒,杀掉施咒者从源头解决问题才是捷径。这可是常识中的常识,自己怎么忘了。
【20】
婚礼如约举行。当天两方亲属率先到场,聚在禅院宅邸的祀堂前。直哉调节了红绳的长度,将其藏在黑色引振袖的衣襟下。付丧神的咒力与他的悄然融合,周遭没人觉得有什么不对。家中只有能以咒力构筑物质的十岁堂妹真依似乎察觉到了异样,频频朝他看。
所以说小孩子就是讨厌,直哉想。
西宫家有个洋人模样、扎辫子的丫头一直瞪他。察觉到直哉的视线女孩干脆向他走来,然后叉住腰站定了,仰望他的下巴大放厥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