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想，如果我们都成为了蝙蝠侠，那么我们对哥谭的黑暗都应该是深恶痛绝的，因此，我们才会成为蝙蝠侠。”灰蝙蝠侠用了这样一段不出错的话作为开场白：“而在成为蝙蝠侠和成为后的过程中，我们肯定会经历很多的磨难，这或许会把我们推向好的一方，也会把我们推向更不好的一方。但无论如何，埋藏在内心深处根深蒂固的东西是不会变的。”

比如，保护世界。

灰蝙蝠侠又想到了外来者说过的，不知真假的那些投奔了“小丑”蝙蝠侠的那些同位体们。

他们是作为蝙蝠侠投降的吗，还是搜如同外来者一样，对起源抱着拯救自己世界的心思，又或者是其他的？

“蝙蝠侠先生？”

夏洛特的声音唤醒了灰蝙蝠侠，他才意识到自己的表情一定非常苦大仇深，否则夏洛特不会看起来这么吃惊和……有些无措的。

“抱歉我走神了，还有我觉得这个问题你来回答比较合适。”灰蝙蝠侠把评判权交给了夏洛特：“所以，你觉得呢？”

“嗯……我觉得应该大差不差吧。”夏洛特挠挠头：“我觉得你们都挺喜欢我的，所以应该都差不多。”

这真出乎灰蝙蝠侠的意料。

他眨了眨眼睛：“或许这也是一个别出心裁的标准答案呢。”

“是吗？”

达米安搜罗了一大堆东西回来后，蝙蝠侠把二次破译的结果给了他。半大的少年面无表情：“我辛辛苦苦挖了那么多东西回来，才跟我说这个是假的？父亲，您礼貌吗？”

“我从未让你去做这些。”蝙蝠侠看了一眼达米安的包：“收获不小——我会没收的。”

“您不能这么做！”达米安护住了自己的包：“而且这都是一些边角料，真正危险的东西都在阿萨那儿——您可以去她那儿抄，我可以带路！”

“不需要，她已经把她搜集到的东西发了清单和坐标给我，并且也已经启程回塔利亚那儿了。”蝙蝠侠说：“这才是你值得学习的。”

“这个叛徒！她竟然背着我——等等她为什么又回母亲那儿了？”达米安警觉：“难道您提前把破译好的结果给她了吗？”

“并没有，而是她自己在走到一半的时候感觉到或许有隐藏内容前来询问我了。”蝙蝠侠说：“既然她诚心诚意地问了，我自然也就告诉了她。”

“我就说她为什么一直玩手机，我还以为是她在跟那只蜘蛛谈恋爱！”达米安炸毛：“父亲，她回利维坦可又要继续杀人了，您都不管管吗？”

蝙蝠侠有点头疼，他想了想，打算装作没听到。

“父亲！”达米安说：“这是双标！！！”

“达米安，瞭望塔传来消息，后天或许可以开启那道门。”蝙蝠侠问：“你想跟着……”

“——我去。”达米安把包往蝙蝠侠身上一丢：“东西给你。”

同样的好消息，蝙蝠侠也告诉了提姆。

红罗宾反复演算的过程终于停了下来，他眨眨眼，眼睛也突然传来一种干涩的痛。他低下头，闭着眼睛去找眼药水，最后还是蝙蝠侠拿过来给他的。

“我希望你……留下来看家。”蝙蝠侠在提姆滴眼药水的时候，说：“此次任务虽说不威胁，但也不能确定就是顺利且安全的，你留下来我会比较放心。”

提姆滴眼药水的动作抖了一下：“嗯，明白，每次这种任务舍我其谁呢。”

“如果可以的话，或许要麻烦你去一趟夏莉的住处。”蝙蝠侠又说：“帮她稍微打扫一下，顺便买些她会喜欢吃的东西——我知道你了解这个。最后，把阿瑟娜接回去。”

提姆比了个ok 的手势：“别的都可以，最后一个我尽量——阿瑟娜到底愿不愿意回来，我可不确定啊。”

提姆的担心不是没有道理的。

在人声嘈杂的训练场，他最终在人堆里找到了杰森。不过他很难找不到杰森，因为阿瑟娜圆滚滚的屁股就挂在杰森的肩膀上。

面容冷峻的年轻男人依旧脾气炸裂，逮着哪个骂哪个，而且动不动就要用性命要挟别人。阿瑟娜一只小柯基，一点都没被吓到，反而开心地跟杰森一起叫。

“我在骂人，你跟着叫什么。”杰森喝水休息的时候拍了小狗一把：“你也不怕这帮人不敢记恨我，偷偷摸摸报复你。”

小狗不怕，小狗仰起头又叫一声。

忽然，阿瑟娜像是闻到了什么，将杰森往一个偏僻处带。杰森手压在武器上，一转弯，看到的就是提姆。

“明天布鲁斯要把夏洛特接回来。”提姆举起双手，表示自己什么也没带：“他让我把阿瑟娜接回去，等夏洛特回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