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hp/汤姆里德尔BG]舌尖上的黑魔王+番外(49)
斯莱特林和格兰芬多狭路相逢,显然不能直接用勇者胜来决胜负(?)但至少总是少不了一顿从口角上升到肢体冲突的互殴的。
“请问魔药学教室怎么走?”克拉布低下他的大脑袋,憨厚地问。
“请……”惠特莫尔魔杖本来都掏出来了蓄势待发了,被克拉布一个请字堵了回去,他的手僵持在半空,然后朝着一个方向指了一下:“往那边。”
“谢谢。”克拉布点了点头,然后朝着那个方向走去。
“他……对我说谢谢?”惠特莫尔不可置信地对同伴说,嘴巴好像能塞下斯拉格霍恩教授的一整个坩埚。
“得了,你像是被念了不可饶恕咒似的。”伊莎贝尔·塞尔温熟练地帮他合上了脱臼的下颚骨:“我们还得继续擦陈列室,抬抬你的手臂,你的魔杖勾住我的袍子了。”
“你都没有对我说请字!”惠特莫尔转过头:“可恶,在礼貌方面我们也决不能不能输给斯莱特林!我居然没有回他不用谢?”好像如果不是伊莎贝尔把他拦住了,他现在就能冲过去重新把克拉布抓回来专门跟他说个不用谢似的。
“多说一个请字就能让麦克米兰教授少罚我们擦几天那些几百年没有擦过的奖杯吗?”伊莎贝尔摊手,把抹布糊在了惠特莫尔的灰金色的头发上:“擦奖杯吧,谁叫我们运气不好,开学第一天夜游就遇到了院长。”
“伊莎贝尔。”
“嗯?”
“你的抹布是不是没有洗?”
“清理一新——”
“现在清理一新也晚了!我已经被脏抹布玷污了!”
“那我看看能不能对你的脑袋使个清理一新,让你忘记这件事。”
“啊????”
2
阿芙拉进了休息室看到其他人都在议论纷纷,她若无其事地坐到了琼纳斯的旁边:“发生什么了?”
“诺特进了校医院。”琼纳斯说:“因为跟杜鲁·麦克米兰决斗。”
“噢。麦克米兰教授的儿子?我记得是个赫奇帕奇,他跟诺特发生什么事情了吗?”阿芙拉饶有兴趣地追问。
“准确来说。”阿布抬起头:“是在给小麦克米兰布置陷阱的时候,自己反而被火螃蟹烧了眉毛,住进了校医院的病房,而且还给斯莱特林扣了二十分。”提到诺特的愚蠢行为的时候,他有些嫌恶地皱眉:“自己犯蠢就算了,还连累了学院。”
“因为斯卡曼德跟麦克米兰在草药课上当搭档,而且他又撞倒他们两个人私下一起去猫头鹰棚。”琼纳斯说。
“要是我我也会选跟麦克米兰搭档。”阿芙拉摊手:“那样杜蒙教授说不定会看在我跟她儿子一组的份上,给我打个O.”
“如果你上课的时候愿意稍微认真记一下,我觉得这并不是一件难事。”阿布慢条斯理地说。
“该死的优等生,说得好像O是对角巷服装店批发似的。我要是记得住,也不至于会才刚刚得个A”她看向琼纳斯,试图寻找同盟:“是吧,琼。”
琼纳斯温和地对她笑了笑,然后遗憾地说:“阿芙拉啊,我觉得你确实需要更认真一些了,要不然埃弗里先生会生气的。”
“他一年四季都在生气——”阿芙拉嚷嚷着:“连琼你也背叛了我的阵营,我觉得这个世界对我太冷漠了。”
“那告诉你一个更冷漠的事实。”阿布悠闲地勾起嘴角:“我们的琼草药学也是O.”
就在他们说话的时候,克拉布走进了休息室,他找了一个稍微暖和一点的地方,然后低下头窝了起来。
“最近克拉布都没有跟在诺特的身边。”阿芙拉打了个哈欠:“不会是因为我就随口一说,诺特就当真了吧?”
“我想是这样。”阿布说:“听说克拉布今天早上在遇到了格林格拉斯,他们不仅没有打起来,还进行了友好的会晤。”他嘲讽般地说:“真是斯莱特林和格兰芬多建交的一大步。”
“你连这都知道?”比起阿布膈应人的能力,阿芙拉显然更胜一筹:“我怀疑你在女生盥洗室都有‘朋友’。”
“那是因为我不像是你一样,把所有人都得罪死。”阿布瞥了她一眼,然后继续说:“我了解克拉布,他没什么脑子,当初被分到斯莱特林,也大概率是诺特命令他:你得跟我一起到斯莱特林来,他就老实地这样告诉分院帽。现在诺特暂时放弃了他,这是一个不错的机会。”
“他能有什么用?早上帮你拿袜子吗?比如你收到的那只粉红色的羊绒袜?”阿芙拉自顾自地笑了起来。
“他是汤姆的室友。”琼纳斯说:“阿布觉得,如果汤姆有什么不同寻常……克拉布作为室友应该会有所察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