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hp/汤姆里德尔BG]舌尖上的黑魔王+番外(31)

作者:梨肉火锅

它依然非常纤细,只有两指并拢的宽度,在其他蛇已经蜕皮多次的时候,它依然跟汤姆第一次看到的时候没有多大的差别,好像仍是一条孱弱的小蛇。汤姆一直以来只不过把它当成他的收藏品之一,那些从他人那里盗取抢夺来的,是他的战利品,而佩格,这条只能够与他对话的蛇,则是他证明着自己与众不同的另一种形式的战利品。在全都是麻瓜的孤儿院里,他被看作是怪物,而他一直坚信着自己有着非凡的能力,而佩格就是最好的证明,在他与佩格对话的时候,他自然而然地跟那些愚昧的、永远活在方寸水洼里的孤儿院的其他人区分开来了。

佩格莉塔。汤姆在心里念着这个名字,他的手指摸索过它冰凉鳞片,它依然还一无所知睡在他的衣服里。最后汤姆拿出了他的长袍然后合上了柜子门,泄露进来的很小的一点光,又重新被吞没了,衣柜里回归到一片安静粘稠的黑暗。

2

事实上佩格的睡姿并不太好,作为蛇的时候就经常会在半夜把尾巴啪到汤姆的脸上,被汤姆拎着尾巴晃悠醒的时候,佩格飞快地扫了一眼他苍白脸上的红痕,还有恐怖的眼神,就紧闭眼睛任他说什么也不睁开眼,假装自己只是一条皮带。既然当蛇的时候身体只有一个长条都能够把尾巴扫到同床人的脸上,那么当人的时候一早上醒过来发现自己半个人压在阿布的身上的时候,也并不是一件稀奇的事情。

佩格观察了一下周围的陈设,记忆回笼,发现自己还没有回去,依然用着琼纳斯的身体。她观察了一下阿布的表情,虽然有些恼怒,但总体还在正常的范围内,她情不自禁地拿阿布跟汤姆对比了一下,得出结论:好像还是汤姆的脸比较软(?)虽然这个对比数据并没有什么用,她也没办法跟任何人诉说。

“琼,这些年没有一起跟你睡,发现你变得……”阿布斟酌用词:“活泼了很多。”

当佩格跟阿芙拉一脸严肃地复述阿布的原话之后,阿芙拉在斯莱特林长桌上拍腿大笑,引得其他同学都侧目而视。她的胳膊架在琼纳斯的肩膀上,对着还慢条斯理切着小羊排阿布说:“没想到你每天看起来一副假正经的样子,实际上晚上还喜欢钻兄弟的被窝。”

阿布头也没有抬,试图跟疯疯癫癫的阿芙拉划清界限,“我跟琼小时候总是这样,有什么问题吗?”他用随身带的手帕擦拭着每一根手指,细致得有些过头了,更像是不想面对阿芙拉嘲笑的表情。其实他知道,他现在已经不小了,当时一时冲动就直接像小时候钻进了琼的被子里,现在想起来,他都有点不想面对自己。

“噢,不要害羞啊我的阿布。如果你需要觉得琼的被窝不够安慰你的话,我的臂膀也随时为你开放着!”阿芙拉的笑容灿烂,阿布猛地从她那里抽回了手,拿起了餐桌边的课本拉着佩格的袖子就走,好像阿芙拉是只正在追撵他的吃人巨怪似的。

佩格还咬着半个面包,脸上都沾着面包屑,迷茫地看着阿芙拉离她越来越远。

3

周三的第一节 课是魔法史,当半透明的宾斯教授穿过黑板来到课堂上的时候,引起了一阵惊奇的低呼,但这点骚动很快就被他没有起伏的照本宣科平息了。他是所有教授里资历最老的存在,据说在霍格沃兹建校的时候就已经在这里教书了,他上课的时候几乎是照着课本又重新念了一遍,甚至不会进行任何延伸,他只相信那些事实,而事实在他眼里早就写在教科书上了。

佩格以为自己会昏昏欲睡,但实际上她拿出了一个崭新的笔记本,用羽毛笔把宾斯教授说的每一句都记在了笔记上,像是本能一样。只有在这种时候,佩格才想起来自己在用着别人的身体。

阿芙拉似乎打定主意期末的时候仰仗着琼纳斯的笔记过活了,她在教科书下面摊开了一本流行的时尚女巫杂志,她看得津津有味,时不时拉着阿布来点评一两句。

“……有人能够告诉我冻火咒我之前在哪里提到了吗?”像是突然想起来了有回答提问这个环节,宾斯教授停下了他枯燥的絮絮叨叨,突然提问。

“怪人温德林,教授。”回答他问题的是汤姆。

宾斯教授点了点头:“正确,斯莱特林加一分。”然后他继续讲着后面的内容。

“其实你也知道,对吧,琼?”阿布偏过头来小声对琼纳斯说。

“很遗憾,我不知道。”琼纳斯温和地说:“我只是把它们记录下来,但是并没有真的记在脑子里。”

在之后宾斯教授的突如其来的提问里,几乎都是汤姆回答正确了问题,他似乎迫不及待地向同学们证明着他的优秀。但阿芙拉仍厌恶地皱眉:“混种们总是喜欢这样出风头。”好像根深蒂固的偏见并不会因为汤姆的优秀而改变一样。阿芙拉恣意习惯了,她从不像阿布一样在学院里伺寻有前途的巫师成为臂膀,喜欢就是喜欢,讨厌就是讨厌,没有中间地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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