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hp/汤姆里德尔BG]舌尖上的黑魔王+番外(230)
逃走的两个小孩,是蕾拉故意放走的,对吗?汤姆在说问句,可语气不是询问的语气。
我不知道。佩格说的是实话。
“听到了吗?阿布。”里德尔看向帷幕後面,一双精致的皮靴停在帷幕阴影里。“佩格说了,她亲眼目睹了蕾拉放走了那两条漏网之鱼。”
我没说!佩格反驳。
“你应该知道食死徒是一向是从不宽容叛徒的,这件事交给你来做,结论我们佩格已经给你了,我相信你能够拿到让人信服的证据。”
浅金色长发的青年沉默地单膝跪下,隔着被风吹起的窗帘,他短暂地瞥了一眼佩格,而後丝毫不拖泥带水地转身离开。
我没有说。佩格盯着汤姆。
是的,我知道。汤姆随意地说,可是没有人听得懂你说的话,除了我,只有我蛇佬腔,佩格。我觉得你说的是什麽,那麽你说的就是什麽。
汤姆根本不在乎用什麽手段,只在乎最後的结果。佩格的声音无法传递到外界去,也没有必要。她觉得她即使是人类,能够说出正常的英语,她朝着一名食死徒说,她什麽也没有听见。最後结果也会按照汤姆的预想发展。
她什麽都没有做,她没有吃人,也没有杀人,她只是盘踞在汤姆身边,只是平常地与他说话,好像还是往返於地窖和黑湖边一条快乐的蛇。可佩格一直清晰地知道,自己正在助纣为虐。
第125章 亲爱的,你是一朵柔软的花!
蕾拉第一人称。
我较为自由,番外怎么写得舒服我怎么写(。)
《亲爱的,你是一朵柔软的花!》
我怕冷丶怕黑,也怕寂寞。
在孤儿院的时候,床和枕头像是石头一样冷硬。乌云蔽日时,伸手不见五指,我常常蜷缩在被子里不敢抬起头。一直到我有了那轮风车,它被放在了漏风的窗户边,唿啦啦地转悠时,像是有着多年哮喘病的多蕾西,唿哧丶唿哧。
在被寒冷的风冻僵,和完全寂静无声之中,我选择了前者。对我来说,可能比起寒冷和黑暗,更让人难以忍受的还是寂寞,所以我不想要被独立。我尽可能地想要被喜欢,被信任,无论是谁的肯定都可以,请给我吧。就仿佛是饥荒里的人一样,我不断地把它们往自己干瘪的胃里塞。
在很长一段时间里,我从未质疑过自己当初的选择。我坚信,我天生就是斯莱特林。我擅长阴谋诡计,擅长怎么示弱让别人产生怜惜,我擅长欺骗别人,擅长利用别人。在汤姆说需要我的时候,我一度欣喜若狂,觉得自己的某种阴暗特性被发掘了出来,即使那时候我因为自己的出身,需要承受比别人更多的寒冷丶还有黑暗。
在我四年级的时候,马尔福在休息室里把我的身世彻底摊成明牌,我就知道我噩梦般的日子要来临了。我从未见过我的父亲,有人说他是个刚正不阿的人,也有人说他是个嫖//客,无耻的政客。我没见过他,不过旁观我自己的性格,若是女儿肖似其父,那么我相信他一定跟我一样是个阴险丶不光明的人。
我的身份——我的父亲是妨碍纯血政策得以贯彻的重要阻碍,最后还以那样不光彩的方式死去,那是再好不过的靶子。汤姆当时就是这么直白地告诉我的。比起他的言辞的凌厉,他的表情却近乎怜惜,他问我,拥有这样一个父亲,你一定觉得很痛苦吧?当时我的身上全都是被那些下三滥的恶咒所伤的痕迹,他们很擅长这些小把戏。上面刻着许多咒骂人的词汇,还有艾德里安·弗里达,我父亲的名字。深夜里,我的伤口在月光下开始流血的时候,我发现从未与我素未谋面的父亲如此亲近过,从未有一刻,比现在更亲近,他正在使我受难,使我流血,疼痛丶痉挛。
我不知道那种情绪是什么,而汤姆他教会了我,那是仇恨。
紧接着,他又教会了我报复,教会我如何适应黑暗丶适应寒冷。我想我应该感谢他。从一开始他都在教我这些,即使我隐约知道,他并不像是他表现出来的那样亲切丶优秀,他经常会因为不快或者是事情没有按照他预期的发展而露出狰狞的神色。但是我也知道,我从来没有选择的余地过,我的命运从落到我手心上的时候,就已经是如今这样千疮百孔的模样了。
我没有选择的自由,从未有过。
最初是他亲自教我,很快他忙于其他的事情,把这件事情交给了诺特,诺特太笨了,他的东西我很快就学会了,最后接手这件吃力不讨好的麻烦事的是马尔福。我不喜欢他,并且憎恨他,因为他是最开始打碎我平静生活的人。不过作为学长和老师来说,他虽然有些疏远,但比汤姆和诺特要更负责。汤姆理所应当地认为我应该懂得什么,可我完全不懂得那些原理,即使是最简单的恶咒,也不可能在平平无奇的情况下被施展出来,汤姆可以做到,我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