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为幼驯染的我把Gin兑水了(60)
琴酒的心情不太好,基安蒂不想被误会自己在看热闹,下车去放东西的地方取了个箱子,是另一个成员基尔提前放在这里。
双方都撞见了彼此的秘密,眼角有着凤尾蝶刺青的女人从芥川龙之介身边擦肩而过,两人都没动作,刚才的女生还在问琴酒有没有女朋友,要不要当她的爱人。
基安蒂:……
难以想象这个被他盯上都让人背后起鸡皮疙瘩的琴酒被女人搭讪了,还是个不明组织的女人。
基安蒂虽然暴躁冷血又激进,但也不是完全没脑子的人,尤其是地上这具外国男人的尸体死相有点诡异了,黑外套的男人阴郁冷漠身上的危险感很重,如果现在发生冲突打断了任务琴酒不一定会管她的死活。
对方没有动手的意思,另一个还想泡琴酒,基安蒂“嘭”的上了车,上司的花边新闻在哪里都不过时。
两辆车子呼啦的来,又突兀的走,停车场只剩下七濑理和芥川龙之介。
芥川提起尸体,等两人也离开这里,停车场彻底没有了声音。
二十分钟后,七濑理坐在附近的某个公园里,芥川龙之介拎着一袋医药品走了过来,看着对方:“需不需要在下帮忙?”
“不用了。”
七濑理看着他身后,一辆保时捷也在这时开了过来,银发黑帽的男人打开车门看着她。
“龙之介,你回去吧,接我的人来了。”
琴酒看着她和脸颊两侧的小辫子一起偏头,对旁边的人说着话,他知道了对方的名字。
这不是琴酒第一次听见这个名字,虽然与更常出现在各种联络里的“中也”相比少很多,但还是第一次见着人。
黑发尾端带着渐变的白的芥川龙之介看了眼男人,分明就是刚才在地下停车场的那人,他清楚了这个人的身份,没说什么只应道:“那么在下先走了。”
芥川龙之介把这块地方留给了两个人,回了横滨。
……
琴酒看着坐在长凳上的七濑理,对方身上的血腥味还在,顺着风飘过来。
地上偶尔有几滴红色的液体沿着斗篷里落下来,溅落在水泥地砖上。琴酒走过去,解开了她身上披的黑色斗篷,一截断裂的树枝插在手臂上,空间移动让它挤开了原本的血肉,凭空贯穿的扎在了上面。
七濑理看着琴酒,对方的绿眸晦暗不明盯着她的伤口,她带着些撒娇的语气:“阿阵,有点痛哦,骨头好像断了。”
琴酒的手触上她的手臂,犹豫了下往前伸,但是稍微一碰,止住的血就争先恐后的涌出来,顺着之前的痕迹沿着指尖往下滴落。
哪怕子弹射进他身体也能一声不吭取出的男人浑身散发着冷凝的气息,有些不知道如何下手。他抱起坐着的人避开她的手臂,快步朝车子走去。
“怎么不拔了?”
琴酒回她:“去医院。”
3.
浴室里,喷头哗哗的放着水,染血的裙子撕开丢在地上。七濑理坐在浴室中,身后的人给她擦拭着身体。
淡红的血丝混着清水砸落在浴室地面上,顺着地漏流进下水道消失不见,凝固的血液慢慢地被冲洗掉。
琴酒举着喷头小心的避开固定的右手,给她冲洗着背部。七濑理身上沾了不少血,都是在医院里把树枝□□时候溅的,也透过裙子印在了身上。
琴酒的黑风衣上也同样沾了血,进了浴室后就脱了只穿着打底的衣衫,蹲下来的时候,衣服和头发也渐渐被水浸湿。
他洗完后面绕道了七濑理前面来,七濑理仰着头让琴酒给她擦着脖子,手慢慢移到了胸前腰腹。
七濑理看着他的睫毛,除了头发,对方的睫毛也是银白色的,男人的手弄得她有些痒,只能转移注意力。
琴酒被水溅湿的衣服隐约透露出胸腹的轮廓,男人肌肉紧实但并不夸张,摸上去是坚硬的和她完全不一样。
“阿阵,要不还是我自己来吧?”
她还有一只手呢,前面可以自己洗。
“别乱动……”琴酒按住她。
直到七濑理站起来,让他洗干净了全身又冲了冲,裹上浴巾送出去后,琴酒紊乱的呼吸在浴室里回荡着,闭着眼站在花洒下冲洗着长发。
七濑理在卧室里坐在床上,等了一会儿琴酒才从浴室里出来。湿漉漉的银发披在身后垂到臀部,散发着潮意。
他手里举着吹风机,喊道:“过来。”
七濑理慢慢挪到了床边,转了个圈,微响的声音带着呼呼暖风在头上吹起。琴酒的手撩起棕色头发慢慢吹着,手指不时按摩着她的头皮梳理着棕长发。
“你心情不好吗?”
七濑理背对着他问,长发被男人握着手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