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为幼驯染的我把Gin兑水了(24)
话题被不自觉地转移开,不知不觉车子停了下来已经到了车站,伏特加转头看他们。
最后,柏崎葵还是抱着一瓶红酒下了车,道别后进了闸机,一人一酒踏上了回家的路。
2.
等车子开到米花町附近,但没停下来。
伏特加又开车带着两人来到了琴酒在新宿的另外一间公寓,下车后七濑理拿着另一瓶酒,跟着男人的背影往上走,银发在他身后摇曳。
这间公寓和七濑理去过的上一间的布局差不多,都是极简约的冷淡风格,从玄关进来后也就比上一间公寓多了面酒柜。
进门后琴酒从酒柜里取出了两个玻璃杯,放在两人面前,坐在沙发上把酒开瓶后先给自己倒了一杯,澄澈通透的酒液落入杯中。
“阿阵,你有没有回心转意?”
七濑理给自己也倒了一杯,看着慢慢品尝美酒的男人,问道:“不如再说一次你的酒名?”
她诚实道:“这次的话,我保证,我会亲阿阵一次。”
琴酒的银发在灯光下丝滑柔顺,散发着光泽,让人想去捋玩一把,他抿了一口琥珀色的蒸馏酒,烈酒特有的干冽醇厚带着焦香顺着喉咙滑入,让人舒适。
“小理,不会说话可以不用说。”
“恐吓吗?”七濑理喝了一口酒:“说起来,从前从来没想过,初见阿阵的时候会是那样的情况。”两人居然成了同行什么的,这样她就不会这么多年从没提过见面,只与对面的人维持着微妙平衡的日常通话。
她托腮看着琴酒,身材颀长的男人坐在不远处看她,有着一双相似的墨绿色眼眸。
如果那晚没遇见的话,大概他们不会再见吧。她不会提出见面,琴酒也不会提出。或许直到哪一天对方死亡失去联络。
七濑理觉得,现在想想有点浪费时间。
“所以,”七濑理又给自己倒了半杯酒,碧绿眼睛看向对方,“我想做点有意义的事。”
她坐到琴酒旁边,碰了碰他的杯子:“更何况阿阵不讨厌我,对吧?”
琴酒的手中变得一轻,酒杯被人握走,他看向身边的人,两杯酒都被她喝了下去。
身边的女生长发编织在身后,到了尾端就像蛇的尾部逐渐变细,只留着额前的碎刘海和辫子,碧色的瞳孔直直看来,就像一只苏醒过来聚精会神盯着猎物的蛇类,褪去了平时的慵懒和掩护。
琴酒从来不被当成猎物,向来是最锋利的杀手和猎手。但他不讨厌这条小蛇,哪怕她张着细小的獠牙妄图捕获的对象是他。
他随手拿过了桌上的一个杯子,也没管谁是谁的,径直倒了一杯酒,“你想玩随便你。”总有一天,小蛇会明白选择更合适的猎物才是最好的,而不是选择同类。
两人默契的没有再说话,任由静静的气息流淌蔓延,直到七濑理的手机响了起来,她终于想起来自己忘了什么事。
“小理,你人呢?”
中原中也在黑手党大楼办公桌前整理了整整两摞的文件,旁边堆积的还是高高叠起,眼看着歌剧表演门票上的时间就要到了,也迟迟没看到另一个来接替他的人影。
七濑理:“……”她忘了。
“中也——我说我去解决人生大事了,你能原谅我吗?”
“哈?”他有种不好的预感。
“喂,你不会还在东京吧?”
她转移话题,没有正面回答:“五月是好日子呢,中也那段时间的工作就全部交给我吧,我也该勤奋一下了。”
七濑理起身,转了两步走到窗户前跟那边的人试图打着商量,哪怕琴酒没有刻意打探,也能听见女生的说话声。
打电话来的似乎和上次在杯户那边的公寓是同一人,两人聊的内容平常,但不是普通的组织成员能讨论的程度。
琴酒没有意外,和思维不够敏捷的伏特加不同,他早就意识到了七濑理不只是普通的成员,毕竟能频繁倒卖炸弹哪怕损失的利益轻若牛毛,哪个组织都不会视若无睹。
3.
阳光和煦的中午,几个人坐在商场大楼附近的餐厅里吃午餐,佐仓千代挖着草莓芭菲转头:“诶?柏崎你见到了七濑喜欢的人?”
柏崎葵点点头:“对!”还被送了红酒,红酒她好好珍藏了,到时候哥哥他们真参加了箱根,她请七濑来一起庆祝。
野崎梅太郎想起来:“之前好像听七濑说过,对方是从事酒类检测鉴别的工作的吧?是什么样的人?”
柏崎葵回忆了下,道:“外表看起来冷冰冰的,长着特别长的银发,冷酷不好惹的样子!还有个给他开车的大汉也是黑西装打扮,两人出差回来,看起来像个成功人士。”
不好意思说,她上车的时候有一瞬间甚至幻想到了山口组、极道之类的离谱词语。不过说是和酒类有关的工作这点柏崎葵倒没怀疑,甚至恍惚觉得挺对,因为对方看起来对酒非常了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