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为幼驯染的我把Gin兑水了(173)
“我……”安室透正想说话的时候,远方突然传来了一阵急促的脚步声由远及近,向这边靠近。随后,对方一身奇怪的造型打扮,直直朝着这边冲来,看见七濑理后又猛得停下脚步。
柏崎葵探身喊道:“七濑,大事件!我们社的前辈请了黄濑来帮忙,听说他能完美复制别人的动作,现在因为他教父茸的□□摇,一群女生疯狂似的想加入我们□□!”
柏崎葵说得太快来不及喘气,现场太疯狂了,他们一群宅男宅女完全顶不住。
“□□?”这个词让安室透的眼神暗中一凛,他看向七濑理又看向柏崎葵,不由问道。
“对对!那不勒斯的「热情」!”听见旁边传来的另一个人声音的柏崎葵转头,才发现站在一旁的人有些眼熟,“这不是那个波洛咖啡厅的服务员先生吗,难道你也听说过这个?”
“不……”那不勒斯?意大利?
安室透只听说过意大利某个有名的黑手党家族。
他摇头,还想问清楚怎么一回事,视线注意到对方奇装异服的口袋里不经意露出的黑色外壳,又很快随着衣角平整被遮掩。
“是嘛。”柏崎葵平复呼吸,把手上的东西先放下来准备歇歇气。
“不过我还要回去看看情况,逃出来的时候副社长的米斯达好像被团团围住了。”她的口袋里沉甸甸的,副社长匆忙间把他特别定制的三八左轮塞给了快要挤出人群的她,避免在混乱中损坏。
安室透建议说:“不如我和你一起去吧,看看需不需要帮忙?”
“诶,真的吗?”柏崎葵看他,没想到这位咖啡厅的服务员先生这么热心。
在安室透和柏崎葵一道离开的时候,七濑理回头看了眼跟去漫展现场的金发青年。
2.
大概半个多小时后。
七濑理身后又传来了动静,倒不是去而复返的安室透,对方大概还在漫展那边脱不开身,而是另一道她十分熟悉的脚步声。
七濑理的油画不算特别大幅,经过几个小时已经基本上完成,男人走到身旁那刻她正好放下笔和调色盘。
画布上的颜料还没有完全干透,七濑理转身抬头问男人:“怎么样?”
琴酒的手插在衣兜里看了眼油画,视线又移到七濑理的身上。
她说道:“把它放在书房里,我觉得正合适。”
琴酒不置可否。
尽管他没想出那间房里哪还有挂油画的空余位置,但也没出声反驳。
七濑理站起身,解开身后的围裙系绳,对他说道:“你在这里等我一会儿,我去换回原来的衣服。啊……对了——”
“阿阵,你低下头。”
她突然想起什么,手探进自己的西服口袋里摸索,另一只手对他做动作,示意他低些。
琴酒不知道她想做什么,但还是顺着她的话轻弯下腰背,银色的长发随着他的动作从背后滑落到身前臂间,带着一抹倾泻的光泽。
琴酒的耳上一抹轻微异样感,七濑理的手凑近而后退开,顺便摘了他的黑礼帽抱在怀里,退后两步悄悄打量他。
站在画架前的银发男人身上穿着不变的黑色风衣,一袭顺滑且没有任何礼帽遮挡的银色长发仿佛透着闪烁的流光,分外显眼。
琴酒的眉眼带了些许疑惑,语气莫名其妙:“你要干什么?”
轻微的动作,浑身气质冰冷的男人耳上戴着的耳扣链环在他银色发丝间露显出来。
七濑理满意极了:“早上看见这幅耳夹链子就觉得很适合阿阵,现在一看果然如此。”
七濑理打量片刻,又解下自己的耳夹,上前戴在了他耳骨上,轻轻扣下。
看着男人蹙眉的神情,和想要抬起的左手,她按住琴酒的手臂,踮起脚往他脸上亲了一口。
“不可以摘哦,在这里等着我回来。”
她留下这么一句话,离开了画室去换衣服。
***
七濑理离开的十几分钟,琴酒站在画室与画里的他一起保持沉默,安室透回来找人时看见的就是这一幕。
画室里只有站在升降凳旁的琴酒,以及画布上的琴酒,原本坐在那儿的七濑理不见了踪影。
来之前刚见过朗姆不久的琴酒看向这位金发黑皮的组织成员,冷声道:“为什么你会在这里?”
一向在朗姆和琴酒等黑衣组织同伙面前伪装地极好,以至于到现在都没有暴露被人怀疑过他身份的安室透摊手耸耸肩膀,对琴酒的态度不亲近也不过分冷漠:“今天我休息,来这里逛逛也不稀奇吧。”
琴酒瞧了他一眼,收回视线,想到他这段时间的事冷讽道:“你是咖啡厅的服务员干了太久,整个人都安逸得像羊圈里的牧羊犬干不动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