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小三爷明明超强却过分谨慎[瓶邪]+番外(71)
我又挑起一筷子,慢慢品出些不对劲,他干嘛偏偏挑今天做饭?他知道今天是什么日子吗?还是说只是单纯心疼我每天变着花样搞饭吃,心有愧疚,于是准备犒劳下妈咪?可那是母亲节该做的事。
我瞬间体会到了胖子看着我们时那种有女初长成的感慨,我尽力保持着温柔朝闷油瓶笑了笑,“很好吃。”
闷油瓶松了口气,这才开始吃他的面。
可能他确实是想试着开拓新技能,变成全能型选手,上得厅堂下得厨房。
我实在好奇,便问,“你怎么想着做饭了?”
闷油瓶指了指饭桌墙上的挂历,“今天情人节。”
我被呛了口,咳得眼泪都快出来了,“胖子给你说啥了?”
闷油瓶摇摇头,“快吃面,坨了。”
吃完面,他去洗碗,我坐在沙发上喝热水,偶尔回头看看他的背影,莫名有种家有贤妻的舒坦。
他在围裙上擦干手,从玄关挂着的大衣口袋里掏出两张电影票,朝我挥了挥。
我了然,利索滚回屋里加了件加绒卫衣,然后裹着羽绒服跟在他身后出了门。走出单元门那刻,寒风从头到尾给我打了个招呼,我才意识到,由于过于紧张,忘记戴手套了。这在北京,无异于要命。我戳了戳闷油瓶,正准备说等一下,他却抓起我的手,塞进他的大衣口袋里。
好吧,这下也不用回去拿了。
我吹了几声口哨,寒风又瞄准机会灌进嘴里,我赶紧捂住想咳嗽的嘴,免得闷油瓶又得想什么法子给我堵住。下一刻,我就觉得有些后悔,他会想什么法子呢?
稀里糊涂跟他到了电影院,是一部没什么意思的卖座片,但来的人很多,大都是结伴的情侣,大灯一关,亲嘴的啵唧声从开头到片尾都没停过。我内心很是无语,几次都想直接走了,但看闷油瓶看得很认真,这种折磨也不得不忍下来。
走出影院那刻,我看人少了,才问他,“你很喜欢这种片子?”
闷油瓶摇摇头,又把我的手揣进衣兜里,“没意思。”
我心里纳闷了,没意思你还看那么认真,不会真的是斯德哥尔摩患者吧?
我俩站在马路牙子上,积雪厚厚一层,还好雪地靴够厚实。我也不知道下一步该干嘛,只能把脑袋埋进卫衣帽子里。闷油瓶从另一边兜里掏出一个小本子,仔细翻到一页,看了眼,然后合上,“走,去游乐场。”
我总算找到这几天电脑出问题的原因了。画图纸写公式时,大部分知识确实非专业所长,只能挨个查,但我又不喜欢加标签,每次都得从浏览记录里翻。上周开始,电脑像中病毒了一样,莫名其妙就会自动清除浏览记录。原来是这厮搞的鬼。
不过,他删了跟没删一样,我不动脑子都能猜到他的搜索语句是啥样的。
情人节安排,情人节情侣做的事。
一定是这种的。
我脸有些热,甩甩头把帽子甩开,看了眼闷油瓶,“你确定?”
闷油瓶看起来有些疑惑,好像在说,今天不该做这种事吗?
我又被他的坦率哽住了,从他的衣兜里抽出手,站到他对面,一字一句说,“你确定?”
闷油瓶点点头,用看傻子一样的眼神打量我一眼,手伸过来似乎想确认我有没有发烧。
我笑了笑,把手揣回他口袋里,指了指公交车站,当然是回家的方向。
我必须得承认,虽然我觊觎他很多很多年,但是吧,一跟他面对面我就怂,这不能怪我。这就像你为了一个宝藏努力很多年,突然大宝贝从天而降告诉你,他就是你的,谁不会觉得惊悚啊。
车里人多,座位早没了,我们贴得很近,他好像察觉出来路线不对,疑惑看了我一眼。
车到站,我牵着他下了公交,贴近他耳朵小声说,“你该不会以为情侣只能做那些事吧?”
闷油瓶摇摇头,握着我的手的手指紧了紧,脚步明显加快了。
闷骚,实属是个闷骚。
面快坨了,吴邪。
我回过神,桌上这碗面不仅坨了,也快冷透了。
第70章 70
来这一路安安稳稳,我不想突然发难撕破脸皮,两个打一个,没有蛇群混战的情况下,对我而言还是有些难。他们的目的显然不是为了解决我,而是想知道我再访塔木陀的目的,这段时间他们应该在找蛇矿。如果能反向利用黄毛和刀疤的身份,往对方组织里泄露虚假信息,这是最好的。实在没有办法,我只能在这里解决他们。
下到潭里,一股尸臭味扑面而来,差点把我熏晕过去,脚没注意踩中了几颗蛇卵,那种感觉很恶心,软乎乎的像果冻的蛇壳和未成形的小蛇,在你的脚下变成一滩稀泥。但我也没办法避免,只能努力绕开尸体聚集处,好在走到对岸,水变浅,没有腐烂尸体堆积。那座兽口雕塑就摆在几米远的地方,但我不敢靠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