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不起，艾登，我……我不是个合格的教父。你知道的，没人能逃过命运，阿斯特拉必然会成为魔法师。我会保护她，在暗地里，而不是明面上，这样的话我的那些破事不会牵连她。我很抱歉，艾登，非常抱歉，如果可以的话……”

“所以你把你保命的玩意送给阿斯特拉了？”

“那不是……”

“别狡辩了，艾莉和我说过，你经常惹完人就躲到神秘之屋当缩头乌龟。”

“你还和她有联系？”康斯坦丁的语气里带着几分嘲讽，艾莉可不是什么好人，这几年没少坑他。

“你没发现《海王》试播集的女主格外美丽吗？”

康斯坦丁一扫颓废当场发疯，“你知道自己在做什么吗！让一个魅魔当演员！？你想让她明年就建国吗？！她可不是一般的魅魔，她他妈连天使都能把到手！你忘了你当年怎么冲她流哈喇子了吗！咳咳咳……”

“对啊，我当然知道。《海王》试播集必须完美，这样我才能从HBO拿到长剧大投资。目标是下一个《权利的游戏》的话，艾莉演女主非常合适啊。现在她通告可多了，一炮而红诶。”

上了年纪的原因，康斯坦丁捂着心口感觉自己血压升高马上就要脑溢血了。

艾登继续发力，轻描淡写地抛出另一个重磅消息。

“艾莉现在和罗曼关系很好，就算罗曼叔当不上哥谭市长，只要哥谭市长性取向喜欢女人，也会是艾莉的‘好朋友’。说实话，我觉得有我和罗曼叔，艾莉很快就能走出丧偶丧子之痛，继续拼事业。”

康斯坦丁咳嗽得更厉害了，任谁抽了四十多年的烟肺都不会太好。

“你……咳咳咳……你会后悔的！”

杰森听里面的动静不太对劲，不放心地走进来时都做好了帮艾登收尸的准备，看到只是老头肺病犯了之后神情放松下来。

“亲爱的，别担心。没什么，只是咱们的女儿是魔法师，他把一个独立的小世界送给了阿斯特拉而已。”

杰森并没多惊讶，他惊讶的点更多是来自康斯坦丁的礼物。他没发现艾登在故作镇定，艾登不想让杰森太过担心。

“什么？一个世界？”

“你是不是知道阿斯特拉有魔法天赋了？”

艾登皱起眉头，几年前杰森还会害怕这表情，现在他已经不当回事了。

“是啊，她有时够不到柜子上的东西会漂浮起来。我怕你……你别生气，在这方面你确实太焦虑了。总之我说要是在别人面前飞起来的话，就不能再飞了。要不是知道她会飞，我怎么赶带着她从二楼窗户跳下去玩。”

“玩？！”

几分钟后，众多真相水落石出。

罗曼带阿斯特拉去Loro Piana买羊绒童装时，阿斯特拉喜欢的款式只有黑色的，没有她喜欢的深蓝色。她把衣服变成了深蓝色，当着罗曼和店员的面，罗曼为此付了一笔封口费。和杰森不一样，罗曼暗中打探过艾登对魔法的态度。从此之后嘱咐阿斯特拉不许在别人面前这样做，他没编什么善意的谎言，而是给阿斯特拉签了张支票。

阿福发现阿斯特拉喜欢钻进韦恩庄园被封存的卧室里“找朋友玩”，最初阿福以为是阿斯特拉的自言自语是大部分小孩都有的“幻想朋友”玩。直到有一天路过托马斯和玛莎的照片时，阿斯特拉突然盯着托马斯问阿福，“佐罗是什么？”

托马斯老爷确实很喜欢《佐罗》电影，也正是在电影结束后在犯罪巷中死于枪杀。

阿福是个老人，上了岁数的人都会思考人死之后的事。他觉得阿斯特拉不会无缘无故问起一部几十年前的电影，而那电影恰好还是已故挚友的最爱。

“谁告诉你《佐罗》的？”

阿斯特拉嘴巴闭紧，装作没人这么说，摇了摇头。她还小，骗不过任何人，阿福心里已经有数了。

达米安发现阿斯特拉可能有点天赋则是另一个故事，他的蜥蜴死了，阿斯特拉把它救了回来。不过达米安以为阿斯特拉在心肺复苏上有点天赋，说不定以后会是个好兽医。之后经常从阿福手里把阿斯特拉偷出来，带到某位见钱眼开的兽医小姐那学怎么给动物治病。

既然艾登和杰森不想让阿斯特拉当杀手，那当个兽医也不错，这是世界上最好的三个职业之一，另一个最好职业是国王。

大家嚷嚷着吵起来时，康斯坦丁就在旁边津津有味地听着。

“能看见亡灵，意志改变现实，念能力，生命亲和，能触碰梦境世界……对黑魔法适应应该挺差的，也没什么遥感或者预知能力，凑合吧……冲超一流魔法师玄，但是个富二代，冲一流可能还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