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鸣人！”

“就亲一下嘛，马上就要一晚上见不到佐助了，怪想的。”

“为什么这么大了还黏人！”佐助耳朵发烫，瞪了他一眼，转身直接开天手力闪人了。

鸣人抱着一截不知道多少里外的树枝，嘿嘿笑起来。

“佐助害羞的样子果然超可爱我说。”

等在和止水约好的老地方后，佐助还是得用力拍拍脸，尽快让脸上的热度褪下去。

止水来的时候就看佐助晕乎乎的在拍脑袋，还以为他犯病了。

“你怎么了？”

“额，没事，你怎么来这么晚？”

“和鼬多说了几句话。”提到鼬止水的语气就会变得很温柔。

鼬这辈子的实力和名气都比上辈子远远不如，他甚至到现在都没有开启万花筒。佐助也曾经有些不安，他毕竟不是鼬，不应该替鼬做决定，他也不知道鼬会不会对他的干预不满。但单从他自己自私的想法考虑，他希望鼬就像现在这样。像这样，只是一个普通的上忍，执行着普通上忍该做的任务，平凡，却不需要承受过多的痛苦。

“鼬的身体情况怎么样？”

“没有问题。”佐助说到这个也是暗松口气，他自重生回来之后，每年都会拖着鼬去做全身检查，各种借口都用过。樱也开始在木叶医院兼职后，就全权拜托给他了。他把上一世知道的关于鼬的病的症状都说给了樱，还真的在两年前查到了一点早期征兆，佐助差点吓死。但好在，发现的足够早，对症下药，鼬也是个很乖的病患，这两年身体养的很不错。或许不算是完全的健康，但至少目前为止，照这样保养下去是不会影响到寿命的。

让止水和佐助能够完全达成高度共识的，只有鼬的健康。止水又多问了些细节，这才安心。鼬检查出来早期症状的时候根本就完全没跟他说，止水也就假装不知道，完全是和佐助交流的。

“他没事就好了。”止水轻轻舒了口气，然后转向佐助，“那你呢？”

“我？”佐助愣了一下，“我怎么了？”

“你现在和鼬前世的状态太像了。”

佐助费解：“哪里像了？你们全都活着。”

“我不是说这个。”止水叹气，“这些年要压制着根的那批人，为了不起大冲突，你一直在用幻术辅助别天神维持着，跟大蛇丸离开之后隔几个月回来一次，就要用一次大强度的幻术，这对你的负担不大吗？”

佐助按住了右眼，那是他现在仅剩的写轮眼。

“……这是鼬的眼睛。”佐助轻声道，“这是他的眼睛。所以……我不会失明。我已经比他那时要好了很多了，他经历的痛苦……是我完全无法代替的。”

止水却没有那么乐观：“但是你现在的身体，真的能承受住这样使用轮回眼吗？”

佐助没再说话。

除了止水，现在知道佐助的事的人只有大蛇丸。这个问题，大蛇丸也对他提过。

佐助又抬手，摸了摸左眼。

“走一步算一步吧，而且现在也好多了，幻术已经停了一阵子了。”佐助说，“不说我的事了，说正事。”

“你的事才是正事吧。”止水皱眉，“反正计划成功之后，鼬早晚要知道这些事，他要是后来才知道我放任他宝贝弟弟做了这么多危险的事，可能还会对身体造成永久性伤害，我还能追到他了么。”

佐助火了：“你果然心思就是不纯，我小时候就感觉你看我哥眼神不对！”

“这个可是冤枉。”止水赶紧否认，“那时候我才几岁，没你想的这么龌龊。”

“趁早把这种念头消了我警告你。”佐助威胁，“你敢对我哥出手——”

止水歪头：“你跟鸣人不也是？”

“我——”佐助一下被噎住，甚至有点结巴，“我——们现在不是那种关系，也——”

“反正早晚要是。”止水不在意地摊摊手，终于开始说正事了，“带土终于现身了。”

佐助憋的难受，还是很想怼他。

止水叹气：“行了，我现在倒是想出手，但做的事太危险，我不能跟他多说什么，你要是想当恶小姨也得等我把晓那边的事了了回来再说。”

佐助心说至少也是恶小姑，转念一想还是不对，呸了一声，更火大了：“带土没有对你起疑吗。”

“怎么可能没有，早就起疑了，反正彼此都不信任。你放心，还在我的控制之内。包括这次回木叶，也是我安排好的。”

佐助点点头，说实话止水和带土去拼脑子他是一点都不担心止水的……

不，他没有故意鄙视带土的意思。

但是，从带土以阿飞的身份跟止水搭档过去这么久，止水还不是该做的都做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