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最强分手之后+番外(259)
怎么说呢……春日遥倒也不是什么对这种事避之不及的保守派,但这种微妙地把自己的生活公之于众的羞耻感……
何况她不是,至少不完全是因为做一些爱做的事太过度才卧床不起的。
时间回退到两天之前,在重新握住自己在四年前编的绳结套上猫猫头的时候,春日遥感觉到一股隐约的束缚在自己脑后解开了,与此同时她脚下一软,体内的咒力几乎伴随着束缚的解开瞬间被抽空——春日遥不算是咒力量大到夸张的类型,但她本身的术式就能把外部的咒力化为己用,领域·归墟更是汇聚了千百年来灵魂往生前全部咒力的深渊。
正因为如此她从来没有出现过这种接近术式熔断的情况。
五条悟一把抱住了她,在这种搁在言情剧中必须慢镜头四目相对互诉衷肠转上七八个圈的剧情里,春日遥却只觉得喉头哽咽。
她该说什么呢?原来陪她走过那么远路、经历过那么多事的都是五条悟;原来过了这么久,无论是以人还是猫的状态,他一直在等着自己回到他身边;原来,在那些黑暗的、冰冷的、踽踽独行的日子里,春日遥从来不是一个人。
她平时辞锋锐利惯了,此刻却什么都说不出来,只好紧紧地、用自己此刻最大的力气回抱回去。
“悟……”春日遥很小声地抽咽了一下,“我……”
“嘘。”五条悟的回复是手指压上她嘴唇,“有人来了。”
五条悟抱着春日遥躲进衣柜之中,顺手关上柜门,示意她不要发声。
“……?”春日遥满脸疑惑,虽说咒力在解开术式的瞬间被抽空,但感知力还在的,在咒力的视阈内,她能察觉到是两个咒力量很少的……唔,女性大剌剌地走过来,她们完全没有试图掩饰自己的行踪。
在当今的咒术界,大概还没有什么人胆子这么大到不加掩饰地擅自闯进五条家。
那更大的可能就是……
“奇怪啊,今天明明灯是关了的。难道有贼么?”一阵锁链和钥匙拧动的哗啦声,颇有些年纪和分量的大门被启开,春日遥在衣柜的缝隙中看着两个披着衣服、睡意惺忪的侍女结伴走进屋里,疑惑地四处张望。“难道是进了贼?”
这就是她曾经的房间,夤夜造访虽说是怪了点儿,但也可以解释说是她晚上睡不着觉追忆似水年华,不走门进来也可以说是不想惊动别人……本来就是怎么都说得通的事,所以说为什么要躲进柜子里啊?
柜子容量有限,里边还挂了几套她当年的制服,因此身量在水准以上的两个人只能尽量贴近。
在远离城市热岛效应的郊外,五条家的夜晚其实还挺凉爽,但紧贴着处在密闭空间,呼吸相闻,氧气含量下降,春日遥鲜明地感受到这片散发着衣物清香的狭小空间中温度逐渐升高,滚烫的皮肤隔着薄薄的衣料熨烫着彼此——
有点难受。
春日遥松手仰头,试图从眼神的交流中获知五条悟这么做的动机。
但很快她惊讶地发现在五条悟短发支楞的头顶,一对和他发色同色的、柔软的、覆盖着一层绒毛的兽耳从银色的发丝中延伸出来。
春日遥愣了一下,下意识往他上衣下摆处摸索,果然,从尾椎骨部分探出来的、毛发蓬松的大尾巴先是抗拒地从她指缝中溜走,摇摆到另外一边,两秒后又摇回来,热情地裹缠在她的手腕上。
……什么情况?
春日遥近乎大脑宕机地撸了两把手感颇好的尾巴,全然没注意到天蓝色的眼睛已经暗沉下来,五条悟灼热的手掌顺着顺滑的制服面料一下子上移到她纤细的脖颈处,粗糙指腹卡住她下颌,重重地亲了进来。
原来没有完全变回来的不止是耳朵和尾巴,连舌头也……猫科动物上的舌头上覆盖着一层形同倒刺的丝状乳突,此时此刻这些倒刺虽然有所软化,但对于脆弱的口腔黏膜来说这样的刺激还是过分了。春日遥费了好大力气才遏制住几乎要从喉咙中迸发出的尖叫。
更过分的是这个人居然连卡在她腰上的另外一只手也松开了,春日遥只能全凭着自己手臂紧紧搂住他才能稳定住身体。
“哪有什么小贼敢在五条家乱晃啊?”隔着一层薄薄的板壁,侍女睡意朦胧的声音清晰地传到她耳中。
“以防万一呢……”她的同伴回答说,“这屋里也没什么能藏人的地方,该不会是在柜子里吧?”
春日遥细细地打了个颤,手掌按在五条悟胸前立刻就要推开他,但似乎已经在这个地点亲吻中找到乐趣的人并不打算跟她分开。他空着的那只手卡在她后颈处用力往前推,粗糙的舌尖在喉咙入口的地方打了个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