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综漫同人)审神者她有毒[综](140)
药研面不改色地说:“是的,您对我说的每一句话我都做了整理。”
九央:……
九央:?
“我订购了一批录音本放在卧室。”药研表示,有现代科技为什么还要费事又费力的手写,“我记性还行,当天您跟我说过的话,会房间后我会打开录音本一一复述并保存,这样,我就能长久回忆和您的一点一滴。”
行吧。
这行为有点痴汉,但九央能怎么办?当然只能原谅(划掉)允许这样的行为啦。
“主人请放心,平时生活中我没有带录音设备,回房间后复述只是不想忘记重要的和您相处的时刻,录音本我也保管得很好。”
九央轻轻放过,药研却要好好解释一下。
一个随时随地录下相处记录的人,总会让人感到不安和毛骨悚然。
“我相信你。”九央简短地说。
药研顿了顿,紫色的眸子里映出一弯明亮生辉的清泉。
一行出阵的绝大数人刷了遍九央的心情指数,各自回房间打理自己,视线交错间是无声的默契——
同田贯要被长曾祢揍得灰头土脸的吃晚饭,他们当然要梳理得干净整洁,好和同田贯做个鲜明的对比啦。
九央又给选好训练刀反身回来的同田贯进行精加工,当她的工作台凭空出现时,同田贯本就璀璨的金眸热度更惊人。
打发走同田贯,九央伸了个懒腰,问:“晚餐订好了?”
蜂须贺沉稳地说:“准备妥当,桌椅等必需品我也委托一期他们带过来。”
在青年细细解释后,九央放下“弄个大灯免得崽崽们视力受影响”的想法。
她担心付丧神们的视力,付丧神还担心她不适应和食堂相比过于黑暗的环境呢。
不过。
“你什么时候和一期说的?”九央好奇地问,刚才就没见蜂须贺和一期怎么说话,蜂须贺是怎么和一期交流完这么多需要注意和准备的东西的?
蜂须贺沉默了一瞬,含混地说:“相处久了,自然更默契。”
九央怀疑地看了眼付丧神,没有再问。
孩子的隐私需要尊重,她知道。
但过了一会儿,蜂须贺主动说:“我有点疑惑。”
“嗯?”
“我一直在想一个问题,如果当初我们没有捡到‘同田贯正国’,没有救助他,今天出阵部队是否还会捞到同田贯?会不会是另外一振刀?还是没有收获?”
九央很诧异,这样唯心又充满宿命感的问题,居然会出现在骄傲自信的蜂须贺身上。
转念一想,刀剑付丧神本来就是唯心观念下的产物,有这等问题也说的过去。
“我不是指责您不应该救他,”蜂须贺先把自己的立场摆正,把九央从问题中摘出去,“我只是想,是不是因为我们遇见了‘同田贯’,沾染上‘他’的气息,才能捞到一振新同田贯。如果当初我们遇见的是别的刀,比如说‘烛台切’,那么我们会不会收获一振烛台切光忠?如果我们那时什么人都没遇见,今天出阵部队会不会也空手而归?”
青年眼睑微垂,思绪万千。
九央看了他好一会儿,才道:“说了这么多,你就是觉得我们能捞到新刀是因为‘同田贯’?”
“不是!”付丧神急切地否认。
“然后‘同田贯’帮了我们这么大一个忙,我们却连收留他或者他的同伴都做不到?所以很愧疚?”
“绝对不是!”
蜂须贺正襟危坐,抬眼盯着九央,表情严肃:“首先,您是本丸的主人,是我等的主人,您的意志就是我们前进的方向,我们贯彻您的意志都还来不及,怎么可能反过来埋怨您的选择?”
“我只是……”
“只是……”
九央放完狠话就安静地注视着青年,在她宁静的眼神中,蜂须贺哽在喉咙里的话终于悄然吐出。
“我觉得我太没有忧患意识,又不懂权谋。”往日高傲自信的脸上,现在满是沮丧。
他很失落,也很自责。
真正扰乱他心绪的原因和主人明明没有关系,他说出来的话却活像是他在指责主人不够善良,为人冷酷冷血。
蓦的,丧气的青年后背一暖。
“被时之政府背后的算计刺激到了?”
轻松的、没有半点儿阴霾的、温暖如常的话语从耳边传来,青年抬头,表情短暂的懵了一瞬。
“放平心态,如果你不喜欢,以后既不要接触这些。”
蜂须贺虎彻一向光明磊落,对黑暗面了解不深,感到震撼很正常。而且那些发生在和他类似的生命体身上的惨剧,让心性柔软善良的蜂须贺感同身受,不寒而栗,由此情绪大起大落。
任何生灵总会有擅长和不擅长的方面,能够应付、接受或不能应付、接受的事物。付丧神好几十振,总有擅长阴谋阳谋、权谋诡计的,总有能轻松在黑泥中翻腾又不影响自身的。